最后,沈晋榕又喝了几杯酒,才算是彻底地醉倒了。
凌萧望反倒是出了一口气,将沈晋榕送回了家后,才开着车往回走。
回到家里后,他发现自己的家中一片漆黑没有开灯,纳闷地叫了几声温澜的名字没回应后,疑惑地念叨道:“怎么会不在家呢?大晚上的去哪里了?”
他是真以为温澜不在,因此回卧室的时候根本没有心理准备,一开灯却看见已经陷入昏迷的温澜在床上无知无觉地躺着。
这一瞬间,凌萧望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窒息,也明白了原来人的手脚可以在一瞬间变得冰凉。
“澜澜!澜澜!你这是怎么了?你说话啊?怎么会这样?”
他伸出手在温澜的额头上探了探,发觉她应该是刚刚出了很多汗,现在这会儿额头上有些粘腻,但是并不发烧,甚至隐隐有些凉凉的。
又叫了温澜几声后,她才终于醒了过来。
“萧望,我,我没事儿,把你吓坏了吧?”
凌萧望是被吓坏了,但是身为男子汉大丈夫,他也不愿在自己的妻子面前承认这种事情,于是他低声道:“你这还叫没事儿吗?告诉我,你这到底是怎么了?”
温澜刚想开口,一股剧痛从小腹传了上来,引得她紧紧地闭上了双眼,缓了好一会儿才把这股痛苦忍过去。
“我,我真的没事,只是一些,一些正常的,痛经。”
这一句话被温澜说得断断续续的,让她这句话本身显得格外不可信。
凌萧望皱起眉来,心疼地说:“你都疼成这样了,怎么可能是正常的?来,穿上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温澜一把拉住凌萧望的胳膊,摇摇头道:“不,不要,哪有人因为痛经去医院的?这,这样吧,你把止痛药给我,我吃上一片就好了。”
凌萧望不同意,他还是希望带温澜去医院,可是架不住温澜打定主意不要去,他也只好妥协,去抽屉里拿药了。
温澜长出了一口气,其实她也心知肚明,自己现在这样是不正常的,譬如这个月的经期已经持续了快十天了。
可是这些妇科方面的疾病,她并不愿凌萧望陪着自己去看,因此才会一口回绝他要带自己去医院的提议。
凌萧望找好了止痛药后,又端了一杯水给温澜,扶着她吃了药后,才又说道:“如果你有哪里不舒服,第一时间告诉我,让我带你去医院,好吗?”
温澜窝在被子里点点头,问道:“你去哪儿了?闻到你身上有股酒味。”
凌萧望便解释道:“我陪榕哥喝了一会儿酒,他这会儿估计还难受着呢!”
就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沈晋榕刚在卫生间里吐过了一阵儿,整个人很难受地坐在床边。
他将自己的手机拿了出来,一个电话打到了温漫雪那里。
温漫雪刚刚带着暖暖睡下,今天可把她吓坏了,甚至没忍住对暖暖发了火,责怪她到处乱跑,把暖暖吓得嚎啕大哭。
见女儿哭得凄惨,温漫雪后悔极了,抱着女儿又轻声安慰起来。
母女俩折腾了好一通,身体上很乏累,精神上也很疲惫,因此洗过澡后,不到十点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