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宓说道:“派人去南州调查一番,事情真相很快就能揭开。”
宋安然点点头,“你说的没错,我也打算派人去南州打听真相。不过还有一点很奇怪,我家管事领着侯府的人去南州开矿,金矿塌方这样大的事情,多多少少也该听当地士绅议论过。
毕竟我家管事也是南州城的老人,宋家的关系他都很熟悉,官场的关系他更熟悉。
可是到今天,他都没有给我送来任何关于金矿塌方的消息,就连侯府开矿的消息也很少。我在担心,是不是我家的管事和侯府的人也出了事。”
颜宓说道:“一个是左都御史家的管事,一个是京城老牌勋贵家的三老爷,南州那边的人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动宋家和侯府的人。你大可放心。”
宋安然长叹一口气,“但愿如此。颜宓,我不瞒你,对于这件事情,我有不好的预感。我担心南州的事情就像是一个盖子,一旦揭开这个盖子,将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那你怕了吗?”颜宓一边问宋安然,一边不动声色地靠近宋安然。
宋安然笑了笑,“我当然不会怕。我只是……”
颜宓一脸傲然,“既然不怕,还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身边有本公子,本公子做事,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就算南州的事情是一个盖子,就算盖子下面有天大的阴谋,本公子也能替你扫清所有牛鬼蛇神。届时,你只需要躲在本公子身后,看着我威风八面就行了。”
宋安然似笑非笑地看着颜宓,“躲在你身后,看着你威风八面,嗯?”
一声‘嗯’,道尽了无数的含义。威胁,鄙视,轻蔑,嘲笑,还有一点喜意和笑意。
颜宓笑道:“如果不喜欢躲在我身后,那我会在身边给你留一个位置,我许你和我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