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捧花真的能让她消气,那她生这么久的气,岂不是显得毫无价值。
宋安然提笔就在白纸上写下,“无耻贱男!”
她知道颜宓一定会看到这张信纸,也一定会看到她写在上面的内容。
宋安然丢下信纸,拿了一本小说就去卧房休息。
临睡之前,白一从外面回来,告诉宋安然,衙门最近没有关押过掳掠貌美道姑的登徒子。
白一狐疑地说道:“姑娘,洗墨说的那番话,莫非是逗人玩的。”
宋安然笑了起来,“洗墨说的那番话,自然是有深意的。衙门没有关押过掳掠道姑的登徒子,这对我来说,才是真正的好事。”
白一懵逼,表示不懂。
宋安然也没心思同白一解释。
透过洗墨这番话,宋安然东拼西凑的,总算将真相给凑齐了。
虽然不知道宋子期在玉漱心目中有多大的魅力,但是很显然,玉漱仙姑同意了宋子期的计划。不仅同意了宋子期的计划,还亲自作为诱饵,引江忠上钩。
江忠胆大包天,竟然敢轻薄皇帝的女人,皇帝不弄死他才怪。
烛火突然摇晃起来,屋里门窗关闭,哪里来的风。
应该说屋里出现了妖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