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伤的秦羽,自然是做不了事情的,于是就左边跑跑,右边看看,虽然大家实在看不出来秦羽到底哪里重伤了。
“张主任,你现在用的是什么药啊?功能是什么啊?”秦羽跟在一位主任后面,就像实习生一样东摸摸西看看。
张主任可不敢真的把秦羽当成实习生,虽然秦羽问的问题还是非常基础,不过大家研究的方向不同,没必要苛求太多。
“地塞米松,主要是抑制病人的自身免疫力。”张主任将药品上的文字给秦羽看。
此话一出,秦羽立刻了然,原来是过敏了呀。秦羽仔细观察病人的情况后,取出一枚金针,扎在病人的小腿上。
“秦医生,您这是?”张主任的面色有些难看,自己已经给药的病人,再被人横插一脚,换谁来心里都会不爽。
当然以秦羽和张主任两人在医界的地位,张主任在不爽之余,心中更多的还是忐忑,难道自己刚才做出的病情判断出错了?刚才犯的错误有多严重?秦医生之后会怎样评价自己?
即便是这种没有先例的病情,出错是完全正常,完全可以理解的时候,但是任何人都会希望能将事情做到尽善尽美,如果出错了,即便不会受到来自外界的任何压力,在自己的内心依然是无法接受的。
重伤的秦羽,不好用飞针之法,只能用眼手配合,确定病人的穴位情况,然后施针。
等一整套的针法施展完毕,秦羽才腾出精力回答张主任的话:“我把病人身体的木气散掉一些,过敏现象应该能减轻一些。”
“可是,我已经给过药了啊。”张主任有些苦涩地说道。
所谓是药三分毒,一个高血压患者,给药一份能恢复正常血压,可是三五种降压药一起吃下去,那就变成低血压了,眼前的病人,张主任只是想稍微控制一下免疫力,但是过度治疗之后,病人的免疫系统只怕要休克。
“放心好了,我降低了病人的整体生机,和你的药物不会发生冲突或者叠加的,不行的话你检查一下好了。”秦羽安慰道。
张主任自然也是有这种打算的,得到了秦羽的首肯之后,张主任撕开一包过敏检测剂,贴在病人手臂上。
观察检测剂的颜色变化,自然能判断出,注射到病人体内的抗过敏药物已经生效了。
然后张主任有在病人手臂上扎了一针,将过敏原直接注射到病人体内去,在秦羽的要求下,过敏原被直接注射到病人的动脉当中,在这点上,秦羽表现地特别‘专横’,张主任不想得罪秦羽,就按照秦羽的要求做了。
结果过敏原在病人体内没能掀起半点波澜。
接下来是第三步,张主任从病人体内抽了一管血出来,滴在过敏原上,然后就看到血液性状迅速发生变化,凝结。
“这是怎么回事?”张主任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这一幕。
“五行转换啊,你应该有看过南教授的论文的吧?”秦羽怪异地看了张主任一眼。
这个,我自己看过一遍,但是因为条件有限,没办法做重复试验,所以…”
在南筱袅的论文发布之前,秦羽算工科,工匠,属于误打误撞制作出了解药,但是没有理论依据的那种,虽然成了炸药奖候选人,但是学界并不承认秦羽的荣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