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新婚之夜的庞秀竟被甩在了这冰冷似牢房的地方里面度过,可是她现在无论如何也猜不出来,这一切却并非是出自于她的过错,而是在冷家本身就有着她所不知道的杂乱大阴谋,甚至无论从哪一方入手对方都是别人的棋子。
所以,现在在众多的优秀棋者手中,就连她庞秀其实也都是这个阴谋的一部分……
天空中一声悲惨的飞兽叫声划过,那感觉就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在高空中尽力的用声音发泄悲愤,然而一切都安静下来以后再俯视大地,一片片的高大树木,崇山峻岭般的将一个方方正正、整整齐齐的院子包裹其中。
在压低视线,在院子的正中间,有一间普通的二层小楼,话说就它外部的装饰来看,如果不熟悉的人肯定猜不到它就是冷宜的卧室,可是在这里除了常年绽放的花草。
其它的所有装饰都简单而淳朴,尽管小楼常年很少被居住,但是却也每日都被打扫的干干净净。
其实,这是一栋经历过大火后修补的房子,只是经过了能工巧匠的修补,二十余年竟再也看不出那夜的痕迹,因为这里确切的说是冷宜和他最心爱女人何彩殷的卧室。
只可惜何彩殷那个最懂事的妻子,却也就是在这间卧室内失去了生命,从此以后这里就成为了冷家的禁地,虽然不曾上锁,但是除了冷宜以外,也就只有一个人专门负责打扫。
其他人不经冷宜允许而踏入者,无论身份如何皆乱棍打死,这里面甚至包括何彩殷唯一留下来的儿子冷秋水。
紧接着,顺着门前的青石板路向前走去,就在一个转弯处有一扇门,从此处向里面走去是一个装饰繁华的院子,就连通往卧室的小桥上,那及其细微的雕饰都栩栩如生,就更不要说镶嵌在扶手栏杆上的点点彩色宝石。
它们都争相映衬着桥下缓缓的流水,一颗颗发出了带有寒光的璀璨光芒,甚至让人走上去都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迷人的小桥后面是一片幽美的竹林花丛,但是仅仅走到竹林尽头就能看到面前的一栋二层小楼,尽管坐落出来是厢房楼的朝向,但别致的设计无时无刻不在触动着人的视觉神经。
很显然,居住在这里的主人身份可想而知,其实她就是冷家现在的主事人,刚刚去怒斥过庞秀的冷二夫人上官华熙,按家世来看,她显赫的身份确实是冷宜三个女人中最有实力掌管家事的女人。
更何况,论辈分来看冷宜的夫人何彩殷早早去世,她身为冷宜的二夫人自然应当担起“重任”,甚至不过分的说,她现在搬去正房居住,成为冷夫人也都不为过,毕竟这么多年上官华熙早已经远远超出了实至名归这一成语。
只不过,自从正房何彩殷去世以后,有关于何彩殷的一切却都变得动弹不得,甚至在自己的试探下,冷宜亲口说出,在冷家就只有何彩殷一个夫人,无论生死!
这种话如何让上官华熙受得了,想当年她可是抱着成为冷宜唯一女人的心愿,一路从帝都嫁到了这里,可是到了这里以后呢?一切又是何等的落差。
但是,这里对于上官华熙的身世不做太多的叙述,以后还有机会说起,就先说现在在这间小楼的二楼卧室内,有两人正在谈论着有关于今晚的事情,他们恰恰就是上官华熙和她的大儿子,冷家二公子冷秋跃。
透过有些许透明的窗户纸,隐约可以看见上官华熙正坐在床上,面无好笑的对着站在地上,内穿白衣,外衬黑沙卦的冷秋跃说道:“庞秀今晚的事情是一个机会,在她伤好之前都不可以见到冷秋水,毕竟冷秋水是个病秧子,见不得她血腥”。
画面来到了冷秋跃的面前,只见冷秋跃嘴角挑起,似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却立刻又担心的开口对上官华熙问道:“娘,这毕竟也不是长久之计,冷秋水是成了亲的,我们又能阻止得了庞秀几时?”
倘若是冷秋跃不提,上官华熙肯定还不至于这般气愤,可偏偏冷秋跃就是在此时嘴贱了一次。
但见上官华熙立刻就从床上站起身,手指着冷秋跃的鼻子骂道:“你既然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那还不快些儿行动,你比那病秧子就晚出生了一个月,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先生出儿子,夺走冷家的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