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之间，一道道目光全部都落在了程牧的脸上，目光之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疑惑。
看到眼前这一幕，程牧不由微微皱起眉头！
【这！老子之所以不愿意交出酿酒的秘方，就是怕会出现这么一个结果。】
【李二啊，你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件事情，岂不是要让我瞬间名传天下？这样一来我还怎么低调苟下去？】
【如果我不低调苟下去的话，就无法触发系统的奖励机制，没有了那些奖励，我怎么让大唐继续昌盛下去？】
程牧此刻有些蛋疼。
不禁去想，自己在酿酒秘方之中所留下的伏笔，难道就这样被忽略了？
“嘶！”
李世民脸色一变，不由浑身一震
“等等！差点忘记了，绝不能让这小子成名，如果他成名的话，就无法得到神奇的奖励。”
“看来是正草率了。伏笔？莫非他说的是……”
下一秒，李世民稳定心神，终于恍然大悟。
终于明白那所谓的伏笔究竟是什么。
今天他之所以会提出烈酒的事情，就是要和程牧商议，要从这些酿酒的收入之中，拿出一成奖励程牧。
不只是一次性的奖励。
而是源源不断的奖励！
不过现在看来，是自己草率了。
非但没有把奖励给交出去，反而被嫌弃了。
“不过，你所提供的酿酒秘方有很大漏洞，经过三番五次的酿造，才总算是找到漏洞加以修补。”
“更何况，这秘方是你随便在大街上买来，因此你并无寸功，不过是想要提醒，以后买这种所谓的秘方的时候，一定要擦亮眼睛。”
李世民微微一笑，苦口婆心的说道。
程牧顿时满脸惊喜，看来自己在秘方之中所留下的漏洞，总算是派上用场。
“多谢陛下提醒。臣以后一定会擦亮眼睛！”
程牧恭恭敬敬的一拜，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妈蛋的！差点把老子给吓死。我说李二啊，你提醒我就提醒我吧，何必在大庭广众之下提起这件事情。】
【我还以为你成功酿造出了那所谓的烈酒之后，要和我分账，让我在成名的边缘来回横跳，差点就震惊天下了。】
【好在，我所留下的漏洞，总算是派上了用场。】
这一刻，程牧反而是把心放到肚子里面了。
他在交出酿酒秘方的时候，在秘方里面又下了一个小小漏洞，那便是将泉水换成了河水。
任何一个有常识的人都会知道，河水绝对没有泉水的口感好，用来酿造出来的酒水又怎么可能会好喝？
因此，无论是谁看到这秘方在酿酒之时都会把河水自动换成泉水，如此以来自己所提供的这份秘方就不是完整的。
甚至，如果按照这个秘方去酿酒的话，那酒的口感绝对会很差。
因此，就算是交出这足以震动整个大唐的秘方，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功劳。
没有功劳，就无法成名，就可以无为躺平。
这，就是程牧当时所打的小算盘。
直到此刻，文武百官才总算是反应过来，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