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其实他还挺想看到那一幕的。
可惜…
这事要放在以前的话,他绝壁是不会错过的。
而今的话,当然还是自个的前途与小命重要,看戏什么的…只能是以后再说了。
“……”怒火中烧的向德尉,狠狠瞪向对方怒吼道,“都特么跟你说了,老子才不是那样望忘恩负义的人,你丫不信老子难不成连你自个都不信了。”
回复他的是,言初均平时那懒洋洋的腔调,以及那及其不要脸的自恋:“要不信你,老子犯得着在这提醒你,早哪边凉快哪边待去了。”
“……”丫的,气死老子,他这会半点都不想跟这丫的说话。
要不是情况太过急切的话,他也不至于让这丫的在这看他们一家的笑话…尤其,被这家伙看笑话就算了,竟还不帮他们将初筱妹子给留下。
不说留多久,至少也让他们所有人亲自当面道谢一声吧!
呃…
说到这,他才突然想起:为何,之前初筱妹子在的时候,他们竟没一人想过要当面向对方道谢?
难不成,他们那个时候,真没人对初筱妹子抱有信心?
嘶…
翌日正午过后,言家大门外
也不知是等了多少个‘一会’之后的言初晨,深吸了口气后,便奔到自家老娘身旁:“娘,别看了,泽叔他们这会全在城外送别亭等着我们呐。”
情绪十分低落的言母,定定望着前方大门上那大大的‘言宅’两字,语气淡淡的朝自家小儿子挥手道:“等等,让娘再看一会,就一会。”
“娘…”
这会,完全不知该说什么好的言初晨,不由将目光转向一旁的老爹身上,“爹,你怎么…”
然,他话都还说完,便被自家老爹给一脸嫌弃的挥手打断,“行了,你娘不就想着多看一会而已,有什么好急的,一边等着就好。”
丫的,难得有这个好机会让敏娘好好发泄下,他是傻了吧唧的才会上前劝说。
“……”无语诽腹的言初晨:得,他算是知晓了,为何老姐每次离开之时,对上老娘的时候总是扳着一张脸了。
特么…
要可以的话,他也想扳着脸跟老娘说话。
他就说,无缘无故的话,老姐怎么舍得对老娘板脸…原来缘由在这呐。
也是,要不然就他老爹那急性子,什么时候…果然,还是老姐对他最好,什么时候都不瞒着他。
永远都是,有一说一,没有不说。
当然,要是修炼的时候,老姐下手能再轻一点的话,那就更好了。
可惜…
呃…
好吧,这会想多没用,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到老姐…有个修炼天赋太妖孽,又喜欢四处奔跑的老姐,他也不知该说自个的运气到底是好还是坏了。
毕竟,说自个运气好什么的,明显是需要外人承认,外人说的不是。
也是,要什么好话都自个说完了,那还有别人什么事,那不挡人财路了。
倚靠在马车旁的陶曳,看着一旁不知神游到哪去的言初晨,不由开始有些怀疑,他这会所做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
话说,由着这小子这么神游下去的话,他的心愿真能达成?
嘶…
果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唉…
想多没用,而今他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至于孙朴饶,早在车门的那会便抢先一步上了马车,养精聚瑞去了。
没办法,弱肉强食,亘古真理。
局势的变动,势力的瓜分,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
所谓的风平浪静,也只不过是展现给普通人众看的假象而已。
在那表象下面的那些波涛汹涌,早早便被大势力给掌控住,就待他们的前县令张广泽张大人离开后,便彻底爆发开来。
至于即将到来的新任县令…呵呵,等人过来后,早已成了秋后的蚂蚱,想要继续如之前的县令那般蹦跶,那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毕竟,言初筱只有一人。
而与县令一家相熟的言家,也选择了跟着对方一起离开。
再来之人,想要如同之前的张县令一样,全面掌控一整个县,那绝壁是件难上加难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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