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一想法他们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大声问出来。
没办法,‘言初筱’这三字所带来的压迫感,可不是那么容易便能按压下去。
至少,对于与之从小认识的谢武而言,‘言初筱’这三个字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最大的魔咒,且还是避无可避的那种!
呜呜…
谁叫,上赶着找罪受的那个人,永远都是他,他也很无奈呐。
记吃不记打,或许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所谓的,痛并快乐着,说的也是他。
话说,从前他是打不过对方,而今…好吧,还是打不过。
谁拳头大,谁是老大,没什么好计较的。
毕竟再计较下去,万一那丫不按常理出牌,最后遭殃的不用说绝壁是他!
那丫的…
算了,想多没用,赶紧想折先混出去再说其他。
不过…
眼下这一圈一圈的白雾又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他身旁那两人又跑哪溜达去了?
嘶…
该不会,在他走神的那段时间里,这附近又发生了什么超出常理的异变现象?
不对啊,要说之前初筱还未清醒过来前发生这些事还正常,这…该不会,是初筱对他们三的测试吧?
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那丫最讨厌的就是养闲人。
他如果不是一早就知道那丫的志向是什么的话,这点他亦没法理解。
好在,找霉头的事总有人上赶着抢着干,不然…也不知他这会又会在哪儿啰。
不过说到白雾…貌似,他们从沐川县离开那天晚上…等等,那天晚上他们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他半点都想不起来?!
雾草…
不要告诉他,这一次白雾的浮头,为的是…加深他们的记忆,或重醒他们所遗忘的那段记忆?
嘶…
莫名有种感觉,不管为的是哪一种,都绝不是段美好的记忆!
话说,他要现在说想退出的话,还来得及不?
之后的事实狠狠告诉他一个道理:太美的事少想,有那个闲余时间还不如直接动手来得快。
妥妥的老话常说,‘心动不如行动’。
随着白雾越来越浓,周围的可见度也越来越低,渐渐的…别说周边的环境,就他自个是身子也慢慢融入到白雾中去,最后整个人直接双眼一闭昏睡过去。
当然,从来白雾浓起之后,三人的神情便如言初筱刚从马车下来那段时间一眼,毫无半点变动。
而见此一幕之时,言初筱整个人都不好了:特么的,别告诉她这三丫现如今这状态,是在重复经历一遍之前的经历?
我勒个去…
要真如此的话,她到底是踹啊,还是不踹?
心塞无比的言初筱,斜靠在车厢边上,咬牙切齿的瞪向前方地上那三倒霉催的,久久回不过神来。
没办法,她饿啊…说话思考都需要消耗体力,她没多少体力消耗了。
再不出去,天知道她会抓狂成什么样?
所以,她这会到底是要放飞自个还是不放飞呢?
好在,半个时辰后,就在言初筱的忍耐极限快要到达之际,昏倒在地上的那倒霉悲催三人组,终是有了一丝变动。
虽然吧,那变动并不很大,但总好过之前的一动不动来的好。
而因着这一丝小小变动,车厢边上发呆走神的言初筱也终于回过神来,定定注视地上三人,半句多余的话都未说。
咳咳…
说个毛线,她这会还能保持住精神,没跟着昏睡过去就已经是个奇迹中的奇迹。
当然,这事在众人里,除了她外便只有谢武一人知悉。
不管怎么说,俩人也算是有着从小一起长到大的情谊在里面不是。
虽然这一点,言初筱从未承认过。
没办法,那时的谢武…跟如今的谢武相比,那可不是一个两个废材间的距离,那绝壁就是个话唠般的存在。
话说,做话痨做到他那,人见人避,狗见狗嫌的地步,真真是世间第一人。
且,还是那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之人!
这丫妥妥验证了那么几句话,‘看人不能看表面,谁信谁坑。’
‘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要不能从头听到尾,什么都不能轻下定义,不然谁下坑谁。’
再次,第一个睁眼醒来的蒋燕西,面上一脸懵,内心抓狂状:我勒个去,所以说他们之所以会落入此地,完全是他们自作自受来着!
特么…
哎,他们三这一次还真真是亲身验证了一句话,‘靠山山倒,靠人人跑,还不如靠自个的好’。
这出门历练行走江湖什么的,果真不是凭着一腔热情便能解决的事。
虽老话常说,‘钱不是万能的,但万万不能没有钱’。
但就这么短时间的功夫,他深刻认同那么一句话:做人做事,千万不要打无准备之仗。
万一运气不好,真要打这仗的话,自身素质一定要很过硬才行。
就如,老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