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不是他胆小怂来着,而是直接告诉他,就没有这女人不敢做之事。
要知道,刚刚他要不是当机立断用玉佩抵车资的话,这女人绝对会如她之前所说那样,二话不说直接走人。
然谁又能想到,就算是他用了玉佩抵车资,最后仍旧只能坐在马车外吹风吃土,进车厢休息那是想都不用想,半丝可能性都没有。
哎...
这日子怎就如此难熬!
他决定了,任以后他人再给他使任何激将法,他都绝对不会再一个人出远门,绝对不会!
面子什么的,在小命面前全都是浮云浮云。
相比之下,他还是待在家里做个执跨子弟来的舒适安逸,更适合他一些。
然世事从来都是,你越想得到的永远都得不到。
越是不想要,时时刻刻都会出现在眼前。
就如那么一句话所言,‘梦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咳咳,就是小小比喻一下,真的。绕着南边转悠一圈的言初筱,最终一边啃着果子漫步回到小院。
嗯,大晚上的赶夜路感觉不怎么好,还是一觉睡醒等天亮后再出发好了。
反正,没有十天半个月的功夫,那帮家伙也出不来。
至于她之前所想,‘快则三天,慢则七天’什么的,对于那帮家伙而言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当然,要是换到易青年那货的话,可行性还挺高的。
但,以那货对修炼的那股执着劲,别说是不能提前出来,就算是能提前出来那货也绝对不会提前出来。
尤其还是她在的情况下,那就更不可能。
哼哼,她要没猜错的话,那货绝对会是所有人里边最后一个出来。
咳咳...
当然,她这一猜测的前提是,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不然,猜测就是猜测,不能当真。
哎...
长夜漫漫没饭可吃的日子,真特么难熬啊。
所以,她明天一定一定要去到这附近最近的城镇,好好饱餐一顿,才不枉她千辛万苦奔之。
至于钱财的问题...
大不了就是出去之时多打些猎物,再顺手采集一些药材拿出去零卖算了。
果子‘糖果’什么的,还是留着当她的零嘴好了。
反正,只要没饿死就行,别的她真不挑,真的。
当然,要是能顺便再遇上那么个老伙计、老熟人的话那就更好了。
呃...
要是什么不幸的遇上仇人的话?
望天,她的运气应没那么糟糕吧,应该?
嘶...
管他那么多,今日事今日毕,明日事明日了。
最多不就是开打一场而已,谁怕谁。
反正,最后输的不是她就行,其他的谁管那么多。
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话说,十天半个月的时间,应该够她愉快玩耍了吧?
算了,管那么多干嘛,尽力而为进行。
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不是。
孙家阵营,一行巡逻完便打算回去换岗的五人小队,经过小山坡看到静立一旁不知在想什么的任哲理时,小队队长立马撇下自家队员跑上前招呼道:“理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休息?”
真是可惜了,要不是...算了,以成事实的事,这会想再多也没用,把握住现在就好。
听到声音回过头的任哲理,淡淡解释道:“没事,我就过来静下心,最近有些太过浮躁,要压一压。”
未来...
多么遥远的一个词,他能坚持到那个时候么?
或许只有老天和时间才知道。
竟然如此,他再想那么多又有何用,不过是自寻烦恼不是。
见此,原本想要说些劝解之话的小队队长,最终将之全给咽了回去,转而朝之挥手道:“那行,理哥你注意点别待太久,毕竟明天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去处理。”
淡淡点头应道的任哲理:“放心,不会误明天事的。”话落,便再次转身目视前方不知想什么去了。
“......”不知该说什么的小队队长,原地静默片刻后,便转身带着自家小队队员离去。
算了,理哥毕竟是理哥,恢复能力一向都比他们强。
不管怎么样,他们只要仍旧如以往那样,相信理哥信任理哥就行。
其他不归他们管的事少理会的好。
一夜晴空,小山坡上的任哲理静默了一整晚,直到太阳上山那刻才收心回营,一阵忙碌。
而小院里言初筱,则一夜好眠。
直到次日清晨,太阳升起之,睡醒之后梳妆打扮好的言初筱,吃饱喝足后在周边转悠了一个时辰,而后带着满满一车厢的猎物以及药材,驾着马车朝东南方向疾驰而去。
咳咳...
事实上,要不是车上那一堆猎物与药材不好处理,相比驾马车前行她更喜欢单独行动。
当然,不是她喜欢奔跑,实在是,马车速度太慢太浪费时间。
可惜...
没得选,只能暂时将就一下。
更何况,相比之这一点,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她穷!
为了未来的美好日子,不就暂时忍耐一阵,路途所花费的时间长了那么一丁点而已,稍稍忍耐下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对,再往其他方面好好想想,也正是因为有着马车的存在,她才能带上那么多猎物与药材,小小赚上一笔,避免她最后露宿荒郊野外,多好不是。
虽说,住在荒郊野外,确实可以给她省上一笔钱。
但,有更好的休息场地的时候,谁还愿意住在荒郊野外喂蚊子不是。
当然,要是有人在外给她守夜的话,其实她真不介意睡在马车上的,真的。
咳咳...
在财力不足的情况下,客栈唯一比马车好的一个地方就是场地宽,一切行事较之便利那么点。
但,要论防御安全方面,那肯定是比不过她所驾驶的这辆马车。
话说,她能将之比喻为,失之东隅收之桑榆不?
下一刻,远远看到前方马路正中央所站之人时,手疾眼快的言初筱果断收鞭停下马车,而后一脸漠然望向对方:“有事?”
我勒个去,这家伙到底是从那个山旮旯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