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筱“对了,差点忘了我叫你们聚集在一起是有事相商,可不是专门过来听乐子的。”
“……”面上呵呵哒,内里早已泪流满面的一众人,彼此对视一眼后便迅速低下头静默不语:他们能怎么的,什么都不能做也不能做。
谁叫…
说这话的人是他们的老大,他们能怎么办,他们也很无奈好吧。
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做的时候,那就安静待在一旁听着看着就好,别的…想多了,心塞的还不是自己。
静坐一旁的宁荼温、沐清阳俩人,握拳低咳一声后便淡定的拿起一旁的杯子,装作正在饮茶(饮水),他们什么都没听到,也什么都不知道,更什么都不想说,他们就想静静,安静的待在一旁就行。
对,大伙可以当他们不存在,只要最后离开的时候记得带上他们就行。
言初筱“咳咳…行了,不管怎么的,乐子是听完了,也该说正事了。”
“……”瞬时再次沉默下来一众人:他们真是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不知道。
言初筱“好吧,废话我就不再多说,就一句话:明早出城,你们有什么计划。”
“明早出城?”
“计划?”
“等等,老大真不是我幻听来着,我们明天要出城?”
“不是,老大,你所说的出城是我所理解的那个出城吗?”别不是,就只是早上出城溜达一圈,而后下午或是傍晚归吧?
真要那样的话,计划什么的还有意义?
言初筱“对啊,出城,有什么问题?”
“不是,老大,我就问一句,我们明天出城的话晚上还回不回来?”
言初筱“回来?你不想离开这地方?”
“不是,等等!!老大你意思是,我们明天出城不是为了出去溜达散心什么的,而是真正的离开!”
言初筱“不然咧,你以为是什么。”
“没没,什么问题都没有,坚决执行老大命令。”
言初筱“噢,那就赶紧给我说说你们的计划,方便明天行事。”
“不是,老大你是打算明明偷偷溜走?”
言初筱“呵,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那样的人?”
“…不不不,半点都不像。”
言初筱“那不就得了,赶紧的有什么说什么,我在一旁听着。”
听完乐子心情终于平复过来的言初筱,赶在水活的底线爆发线前期,装作仿似刚想起般双掌猛击,站起望向众人:“对了,差点忘了我为什么叫你们聚集过来是有事相商,可不是专门过来听乐子的。”
咳咳…
一时听得太过入神,差点将本来目的忘得一干二净,真是要不得啊要不得。
当然,要她说这话时,嘴角勾起的那个弧度没那么大的话,或许众人还能勉强当做对方所说真是那么一回事。
可惜…
老话说得对,强扭的瓜不甜,勉强没好货。
“……”一众面上呵呵哒,内里早已泪流满面的家伙,彼此对视一眼后便迅速低下头静默不语:就算事实如此他们又能怎么样,他们什么都不能做也什么都做不了。
谁叫…
说这话的人是他们的老大,他们能怎么办,他们也很无奈好吧。
什么都做不了也不能做的时候,那就安静待在一旁听着看着就好,至于别的…想太多,最后心塞的还不是自己。
至于倒霉悲催的水活,只能只求多福…想要让他自个的黑历史在老大面前翻篇的话,不努力可不行。
目测老大性子虽不是那种喜欢翻旧账之人,但抵不过…老大喜欢听乐子,尤其是身边人的乐子。
还美其名曰:乐子之所以为乐子,就是因为它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脾性,以己渡人送人(神)上天。
虽然他们并不明白老大话中所表述的是何意,但亦不妨碍他们明白一点:老大不开心的时候,他们有义务要想办法让老大高兴,不然最后遭殃必是他们,就如之前的水活一样。
黑历史之所以是为黑历史就是不想给太多人知晓,否则何来黑历史一词。
那样的经历有水活那货一个就行,他们坚决不要跟那货有类似相同的经历,坚决不要!
静坐一旁的宁荼温、沐清阳俩人,握拳低咳一声后便淡定的拿起一旁的杯子,装作正在饮茶(饮水),他们什么都没听到,也什么都不知道,更什么都不想说,他们就想静静,安静的待在一旁就行。
对,大伙可以当他们不存在,只要最后离开的时候记得带上他们就行。
瞧着因听到她的话而瞬间静默下来的一帮家伙,言初筱不由单手握拳抵唇低声咳道:“咳咳…行了,不管怎么的,乐子是听完了,也该说正事了。”
话说到办,她整个人也彻底放飞了自我,过嘴的话也就不再多做掩饰,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然做老大还有和意义。
对,就是这样,她是老大,她有照顾这帮家伙的义务,这帮家伙同样也有回馈她甚至照顾她的义务。
所谓双赢就是如此不是。
当然,义务是一回事,权利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谓强者为尊,那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不会因着时间与空间的变动而变动。
“……”听到这话的一众人,(大堂内除言初筱外的所有人)同一时间低下头,嘴角微抽起来:他们什么都没听到,也什么都不知道,老大(那女人、那货)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他们打不过对方,从照面的那一刻就已明白得再明白不过。
如此…当然是老大(对方)说什么是什么。
反抗什么的…就现今他们彼此间的差距,除非有惊天奇迹发生,否则说再多做再多也不过一场空,最终得不偿失的还是他们。
竟如此,还不如早早歇了那个心,该怎么的就怎么的…老大当不成,争取当老大手下第一小弟位置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