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要是万分不幸的对上这样的对手,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惨’;两个字形容就是‘真惨’;三个字形容就是‘真心惨’。
咳咳…
妥妥的,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对此完全没有任何一丝认同感的‘沙狼’首席军师-印庚叙,慢条斯理从外走了进来,边抛着手中的三颗珠子边吐槽:“话说,你们这一个二个的在这猛咳个不停,要是有病记得早点去治疗,不然小心越拖越大可就遭了。”
瞬间被吓得止住咳声的一众人,异口同声齐摇头摆手否认:“没,没有的事,你绝对听错了。”
摆脱摆脱,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您老可千万别盯上他们,千万别啊!!
将手中的三颗珠子收拢好,就近抽了张椅子坐下的印庚叙,随手给自己倒了被酒一气喝完后,才慢悠悠来了句:“好吧,嘴长在你们身上,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没权利管。”
“……”静默一堂,不知该说什么,又或什么都不想说的一帮人。
特么,也不知他们这‘沙狼’帮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帮里的首席军师智商碾压他们所有人就算了,就连这武力值…特么的,也无人可以比拟。
嘶…
这日子本来就难过了,以后…呜呜,估计只会越发难过。
也不知…
就在一众人努力降低自个存在感,小声在心底抱怨之时,原本举杯饮酒的印庚叙突然目视前方窗台历声喝道:“谁?!”
该死的,到底是他的警觉性降低了,还是来人太强,又或是装备太好?!
这世道还果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呐。
一级碾压一级,果真不是吹。
“什么?”
被喝历声惊醒的一众人,待抬头看到前方窗台所站之人时,瞬间傻眼:雾草,什么况,那人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何外边无人通报?!
“卧槽…”
这是看清前方窗台所站之人是谁时,那一脸不可思议又不敢置信的咬牙吐槽声。
我勒个去,事情真大条了。
在眯眼睡着之前,终于找到地方不用野外将就一晚的言初筱,笑眼眯眯的朝一帮晚饭前才小小合作过一次的‘沙狼’帮成员挥手招呼道:“嗨,大伙好啊,我们又见面了,真是太有缘了。”
“……”双手抚头完全想当什么都没看到的‘沙狼’头领-卢炳年,以及跟着他出任务一起回来的一众帮员,生无可恋的在心底吐槽:雾草,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丫的!
“……”一脸莫名,什么都不知道的金亮等人,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之时,下意识往外退了好几步:特么,好你个二虎子,大伙兄弟一场竟还给哥们来虚的,老子单方面宣布-友尽。
“……”默默抽手回去的印庚叙,淡淡瞥了眼众人反应更觉丢脸无比:特么,这就是他千挑万选挑中的帮派?!
雾草,他现在后悔想要退出还来得及不?!
嘶…
坑坑坑,这特么就是个大坑,坑死他了!
“你怎么…”以为有自家军师在能避过一劫的卢炳年,在对上一旁坐着的言初筱时,头领气势再次消失无踪,“女侠,不是说好了,事了之后各分东西来着,你这?”
呜呜…
生死当前,什么事都不是事。
随意给自个沏了杯茶一口饮尽后,言初筱才漫不经心摆手回道:“噢,没什么,那事以后再说,先给我找个舒适的房间歇息一会再说。”
嗯,没有什么事比睡觉更重要。
呃…
要有也是吃饭。
好在,来之前她已经吃饱了,不然更累。
“不…”瞬间被吓到的卢炳年,在对上对方双目的那一刻,所有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全给咽了回去,“好,你等会,我马上安排下去。”
做人好难,做人老大更是难上加难呐。
又饮完一杯茶水的言初筱,慢悠悠补了一句:“没事,我要求不多,当然更舒适一些的话那就更好了。”
“……”稍顿片刻,心塞无比的卢炳年果断点了二虎子上前低声吩咐一遍后,才转向言初筱道,“放心,保管让你满意。”
话落,二虎子便机灵的上前,朝言初筱拱身摆手示意。
“行,那我先走了,你们接着聊,拜拜。”放下空杯,起身朝众人举手示意了下,言初筱便顺着二虎子的指示朝外走去。
呼,太好了,终于可以睡个舒适觉了。
“……”除了一开始开口叫了一声,而后全程当壁花的印庚叙,瞥了眼瞬间舒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的卢炳年,嘴角微勾:呵呵,卢炳年这丫的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竟连他都敢忽视。
等着,这笔账他记下了。
“……”见此一幕,心情瞬觉复杂无比的金亮等人:卧槽,这头的姿态低得越低,说明来者越强,越不能招惹。
果真,军师的话不能全信,却也不能不信。
这不,事情果真大条了。
至于这次事件对于他们‘沙狼’帮而言是好还是坏,那便唯有老天与时间知晓。
他们就一悲催的小卒子,是好是坏全凭时间验证。
“……”目送二虎子带人离去后,再次回想起之前那段经历的一众人:莫名有种这人甩不掉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嘶…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卢炳年,慢一拍发现坐在一旁不知什么时候被他给忽视掉的印庚叙,条件反射出声换道:“军师…”
卧槽,这都什么事来着!!
他今晚到底是走了什么狗屎运来着?!
得罪了一个不能得罪的外来大佬就算了…特么的,最后竟然为了个外来大佬,将自家大佬也给得罪了?!
呜呜…
他这头领到底做着还有什么意义?!
“我困了,有什么事等我睡醒再说。”懒理对方太多的印庚叙,将空酒杯随手一放,便单手抛着他的三颗珠子起身朝外走去。
总归他今晚来此的目的已经达成,至于其他帐,他这会不急,留着以后慢慢清算。
太过平淡的日子,还是要找些事做才行不是。
只要,忙的那个人不是他就行。
“哈?”一脸懵逼的卢炳年,不可思议的望向对方:卧槽,谁来告诉他,刚丫刚所说之话到底是他幻听了,还是对方说错了?!
怎么就感觉那么的不真实?!
然而有些事吧,他因人而异,不是想知道就能问的。
而后,未等他回过神来,对方便直接用事实告诉他-说错话什么的,在他印庚叙身上那是完全不可能发生的。
呃…
至于做错事什么的,那完全因人而异,不能拿来相提并论。
做人不能太高调,易被打脸。
毕竟,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还有一山高不是。
不过这事,自个心里有数就行,没必要大声宣扬出来。
“头,保重。”
有自家军师在前做代表后,瞬觉压力大减的金亮等人,飞快朝自家头挥手打了声招呼,立马头也不回闪身离去。
失策失策,今天果真不宜出门,无论是自家帮派大门还是自家房门。
“……”对着一众头也不回,闪电般急速离去的家伙们,下意识出声吐槽的卢炳年,“卧槽,这是兄弟所为!?”
前脚跨出大门朝外拐去的金亮,百忙中回头朝之摆手补了一句:“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明天。”
话落,未再过多解释的他,紧跟着后脚刚一跨过大门,身体稍拐了个弯便再次提速飞身离去。
哥们,兄弟已经尽力了,能否明白就看你们自个的悟性了。
“哈?”再次懵圈的卢炳年,无语目视前方:卧槽,那丫离开所说之话到底什么意思?!
还有,他这一天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跟着出任务回来的一众成员,原地静默同样懵圈无比:特么,为毛莫名有种,这以后的日子会越发难过起来的感觉?!
嘶…
真真是,做人难,做人手下更难!
还是…
好吧,跟早前带路安排大佬住宿的二虎子相比,貌似他们现下的近况还并不是最糟糕的。
再往回想想,那帮被引到林中放倒的家伙,瞬觉心神轻松无比。
至于以后的事,只有头在前头顶着,他们只要这段时日安心在帮里待着,少往外头跑就没他们什么事。
果然,这做人呐,要想心情好,还是要看对比。
再来说下被自家兄弟同情对比的二虎子,在被安排去给言初筱安排住宿的路上,整个人的情绪由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到后来的平静自如,仿似稚鸟初学飞行般,跌着跌着就习惯了。
咳咳…
再不客气一点就是: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怎么轮也轮不到他,操那么心干嘛,还不是自找罪受。
心静下来后,很多事稍微用用心一分析,便知接下来该怎么做的二虎子,意外解锁跟大佬的相处方式:原来大佬也和他们这些人一样,都是需要吃饭睡觉的。
只要这两样事上没出任何问题,大佬也是很好说话的。
临危受命的二虎子,在将言初筱送到露宿地后,便理所当然的接下之后给对方送饭的任务。
嗯,现阶段没任何人跟他抢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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