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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七章 各执情论(2 / 2)

程浩风微微皱眉,这“动手动脚、油腔滑调”是指自己?看来得教育一下这些晚辈才行。

“无痕,浓情蜜意和动手动脚有区别,倾诉衷肠和油腔滑调也有区别。”他尽量严肃板正地说,避免显得轻浮。

水无痕并不因他辈份高,地位高而畏惧,淡淡应声:“说男子种种不好,也不是要除去所有男子,只是觉得身为女子,不要轻易被甜言蜜语哄骗,不要卑微奉献罢了。”

说着,她讲起母亲与名义上的父亲王魁,又讲起姨母与姨父王帅,再又说起寄居胡家小院时看到的一对普通夫妇。

那对夫妇是卖豆腐的,每天收摊回家,丈夫总会亲热揽着妻子的肩说笑,时不时还做些揉揉捏捏的小动作,挺恩爱的样子。

有一次小河涨水,石桥上也漫上了水,丈夫要过桥收那些欠的赊账,可又怕弄湿了裤子、鞋子,让妻子背他过桥。

因上门收账,妻子不便于出面,他一个人去收可以,妻子一个人去不行,那么,妻子背他过桥后能马上回家换洗,他背妻子过桥则没用处。

妻子细胳膊细腿儿的,颤颤巍巍背他过了桥,再赶紧跑回去换干的鞋袜。

旁人有说他欺压妻子的;也有说都是为了日子好过点儿,不存在受一会儿累;还有说该卷起裤腿儿,并多带一套鞋袜,湿了再换;也有说多绕一里地,去走另一座桥……

各种纷繁说法里,水无痕只抓了一个关键点,丈夫不是腿断了必须过桥去医,妻子背丈夫不是必须进行的动作!

那么,丈夫的行为只能说明他图省事,也就是从他自己利益点在考虑问题,这样的人如果不发达,还是会对妻子好的,因为妻子与他有共同利益,也就是损了妻子会损他自己。

比如,要是妻子病了,他的豆腐摊也没人帮他打杂了,他当然不希望妻子生病。

但如果他发达了,妻子只能依附他,共同利益关系变成他承担妻子各类开销的关系,他定然会把妻子当拖累。

事实上不久后,这丈夫还真迎来发达的机会。有财主要与合伙他开酒楼,让他当主厨。

当主厨挣的工钱远高于摆豆腐摊的钱,他几个月后买了一匹马,常常让妻子坐在身前,他抱着同乘一骑。

路上几乎天天听到他们嬉笑的声音,水无痕听他们从门口经过,总会厌恶皱眉,一两次那么亲密嬉戏是恩爱,常常那般是故意显摆给别人看了。

又过了一年,那丈夫不再是主厨,而是城中几家酒楼分店的大掌柜了,只需要指导菜品烹饪和算算总账,财主把一应事务都交给他管理,俨然二老板。

这时候,他很少和妻子同行了,还常训斥妻子举止放浪粗俗不懂礼仪。

妻子陪笑着拉他的手,他恼怒地甩开,还说什么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这一对夫妇的琐事,杭无一和水妙虚也知道,只不过她们认为是那丈夫有了两个臭钱就尾巴翘上天,注定成不了大事;水无痕则认为,是因妻子识人不明,也不够自重,才遭成被冷落后果。

胡仙仙摇头笑笑,“不同的人会有不同遭遇。这位丈夫认为谁挣了钱谁该横,妻子也默认这种观点,以挣钱多少衡量家庭地位,这样的结果也不算不好。我们会认为不好,是我们太注重精神交流、内心感受了,也许那位妻子还认为自家爷们儿挣了钱后横一点也理所应当呢。”

水无痕和杭无一她们面面相觑,不是很明白胡仙仙的意思。

胡仙仙目光在杭无一、水无痕、唐彩儿脸上一一扫过,缓声说:“你们对男女相处的要求标准与俗常女子不一样,能接受的男子也定然与俗常男子不一样,根本无需担心会有被庸懦男子利用了还被抛弃的遭遇。

"不论是难以靠近、难以言说的爱;还是互相对立、隔着鸿沟的爱;或是只当任务、爱不自知的爱,终究是荡气回肠的旷世奇缘。

"男女之间的事,顺着心意而为好些,不刻意去,也不刻意去封闭内心。不管结果如何,能忘我爱一次,也是有收获。”

这一通长篇大论是胡仙仙心里默想了几遍才说的,不能常在徒弟们身边教她们怎么修炼,能尽可能寻机会当当她们情感导师也好。

可她们正在虚心接受教诲呢,程浩风已经和胡仙仙唱起反调:“结果如何是最重要的,没有好的结果,什么爱不爱全是空谈。”

在程浩风的观念里,实实在在的结果重于怎么想。例如一个在沙漠中快渴死的人,是想让他当奴隶给他水喝重要,还是不求什么回报而真诚鼓励他重要呢?

这一点放到感情里,于程浩风看来,不能相知相守、共同生儿育女的恋人是虚假相恋。即使因身体原因不能生育,那也要****。

至于那些相爱不能相守的恋情,他的看法是要么只当没动过心,彻底忘记;要么一直争取,不死不休。

可能他要坚持观点,不自觉地散发强大威压,另外几个人觉得有头晕的不适感,胡仙仙胡乱吃了点菜,拉他出去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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