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宣期间,郑和七下西洋,带回了制作青花瓷所用的“苏麻离青”钴土矿青料,这种青料含锰量低,含铁量较高,烧成后的青花色泽鲜艳浓翠,间杂闪现金属光泽的黑色疵斑痕,这种呈色成为永宣青花的主要特征。
永宣青花胎质洁白细腻,釉层莹润肥厚,釉色大多白中泛青。在图案装饰上,永宣青花改变了元代层次繁密的布局风格,显得疏朗有致,纹饰以花卉、瓜果为主,花鸟和人物纹饰较少。
在画法上,改变了元代和洪武时期一笔点画的风格,使用双钩填色,而且用小笔填涂,使青花色彩有深浅不同的笔触痕,这也成为永宣青花的又一个重要特征。
永宣青花造型多样,除常见的盘、碗、梅瓶、玉壶春瓶外,还有一些新创的器型,如宝月瓶、无挡尊、花浇、八角烛台、卧壶等。
其中一些带有明显的异国情调,这是由于对外贸易的繁荣和文化交流,中东、中西亚伊斯兰文化的输入,使一些青花瓷的制作从造型到纹饰受到影响。
掏出一百美元给了摊主,抱着青花瓶离开。
又晃荡了一下,看到了一处卖钱币的地摊,上头是各式各样的钱币和少量杂货,吴长庚好奇的蹲下来和摊主交谈了一会,还买了枚19世纪美国贸易银元。
这种银元其实很普通,在华夏就有不少,价格也不高,至少比在美国买便宜。
吴长庚买这东西,只不过是想和摊主聊聊天,熟悉熟悉美国的钱币收藏文化。
重生前看美国人的寻宝纪录片,那时有专门的寻宝人,在一些得到同意的私人土地和一些国有土地上用金属探测器寻宝,以此养家糊口或是作为自己的业余爱好。
美国人历史不长,不过在独立战争时期同南北战争时,使用过不少代用币。那些硬币也一样,早期的美国硬币品种也多,特别是对于些南北战争时期的硬币、代用币,美国藏家趋之若鹜。
吴长庚在逛古玩市场时有个习惯,那就是喜欢和摊主闲聊,不仅仅只是聊收藏品,还是天南海北的什么都聊。
这么干用不了两回就能和摊主成朋友,大多数摆地摊的人一般日子其实都不怎么样,不然谁愿意出来风吹日头晒呢?
摆摊也不可能是时时有生意,坐在那也是件非常无聊而且空虚的事。要是有人能坐下聊聊天,再照顾一下自己的生意,大部分摊主都会很欢迎。
当然,碰上就喜欢自己闷着的也不奇怪,人多了啥人都有,这种人就成不了朋友。
在上辈子国内吴长庚常这样干,还真有不少地摊上认识的朋友。在美国虽然没怎么试过,不过目前看来效果还不错,摊主对于吴长庚的旁敲侧打的问题都已经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美国摊主也高兴呀,这明显又是个刚入行的钱币爱好者,重要的是这位还是个有钱的主!
格里芬·马西很高兴,因为吴长庚在半小时后又从他那里买走了几枚保存状态不错的墨西哥银元,价钱虽然属于行价,但赚的钱也能让他解决差不多一个月的房租和饭钱了。
这边聊得高兴,也引起了附近摊主的注意。
隔壁摊位是个卖旧画的,吴长庚靠着自己那点可怜的西方画作知识,顺道看了看研究了几分钟,最后得出结论:都是些不值钱的玩样。
那摊主的生意估计比格里芬·马西的钱币生意糟糕的多,看吴长庚注意到自己的货,立马起劲推销。他可注意到格里芬·马西刚才可是小赚一笔的!
吴长庚看不上那人的画,不过有副画着张向日葵的油画的画框还不错,似乎是手工雕刻的花纹。
向日葵,梵高?
别扯了,看着就是一幅某个画院学生的临摹作品。
不过就算是梵高的真品,吴长庚也看不出个好坏。研究华夏国画小有心得、半桶水,西方抽象派、印象派的东西暂时就是看个热闹。
吴长庚看上了画框,感觉拿回去改造一下作为相框会很不错。
一问价,因为是旧货有点年头了,老板开价20美元,吴长庚也懒得还价,成交。
买下画框,看到格里芬·马西露出一下“偏贵”的表情,这也算善意提醒。
不过还算讲规矩,没当众拆台。摊主之间就算关系再糟糕也不能互相拆台,华夏美国都一样。
吴长庚不在乎那三十美元,这个画框如今要是去买一个新的,就算是机器雕花也得几十美元。如果纯手工做,那估计至少两三百美元,这还没算材料费呢!
并不是所有古董旧货都是随着时间的逝去而增值的!这就是有些旧货的悲哀,如今的价格还不如当初成本价的几十分之一!
这种掉价的情况特别在一些手工艺品上最常见,像华夏的一些老竹编制品:一个很不错的清末民国的竹编针线篮,在21世纪的一几年都可能就值个两三百块钱,而当初一个匠人至少要十天半月才能做出来。
甚至要花费上月的时间——人工工资就是这东西价格的几十倍了!
钱币用餐巾纸包着揣裤兜里,梅花瓶手里抱着,那副油画还挺大,不好拿。
没办法了,吴长庚只好打了辆出租车。抱着自己的宝贝瓶子离开了跳蚤市场。
多好的一个花瓶呀!美国人不识货就当个旧瓶子,估计那女摊主估计还在偷着乐呢:一个装水瓶子卖100美元,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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