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暮雨淮却做出一副疲乏的样子,伸了一个懒腰。
“我好困啊,该去休息了,你改天再来学厨吧,不过你可千万要做好吃苦的准备。”暮雨淮说的这句话之后,便大步走在了池景的面前,将他远远的甩了。
站在原地的池景看着暮雨淮远去的背影,更加好奇起来,这个女子身上的疑团太多了。
“你去给我调查一个女子,这是她的画像。”回到家的池景立刻就凭着记忆中暮雨淮的模样,作出了一幅画,交给了自己的随从。
随从打开画,看了一眼画中的女子,是一个标致的女人,“爷,那女子怎么了?”
池景目光投向远处照,窗前是一片池塘,一只鸟从里面飞过,后面远远的追着另一只鸟,“不要问那么多,尽快去查,最好摸清这女子的底细,以前住何方?家里有什么人,是不是在哪里拜过师。”
“遵命。”随从出去了,留下池景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屋子里,他看着自己包着绷带的手,仔细的放在鼻间,闻了闻,仿佛还闻到了那女子身上带着的幽幽体香。
那随从根据线索,一路追查到了林家酒楼的老板那里,不过老板已经让人抹去了暮雨淮所有痕迹,所以那随从最后只能悻悻而归。
“你说暮雨淮是不是在外面惹了什么人?”林北城有些不放心的找到林水水,当时的林水水慵懒的躺在自己的亭台水榭处,闭目养神,听到从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她也不睁眼睛。
一见面就是这样的质问,林水水有些不情愿的别过头,后脑勺面对着林北城那张焦急的脸。
“这会儿有人在暗地里调查,你都调查到我这里来了,幸好我已经提前让人把有关她的事情都给抹去了。”
既然事情没有什么大碍,又何必跑到林水水面前那个女人摆出一副担心的样子,林水水这个时候才慢悠悠的开口,“事情摆平了不就行了嘛,北城哥哥。”
说这句话的时候,林水水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就不是一件事情。
林北城又不放心的,在林水水旁边坐下,看见她一副不如开心的样子,“女子应当矜持,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像暮雨淮那种女人,真是异类,不带不遵从三从四德,还天天在外面惹是生非,到最后给她收拾烂摊子的还是我。”
这么一听林北城的话,他把暮雨淮当成一个累赘,一个负担一样,林水水有些心满意足的皱了皱眉头,他这么厌弃她,可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看见林水水不做应答,林北城看着他上弯的唇角,便知道她又重新高兴了。
“我已经给你找了一个绣娘,到时候你就待在家里,学学刺绣女红吧,我也害怕你每天每事可干,而闲得发慌。”
这个时代可真是一把枷锁,锁住人的手和脚,让人动弹不得,只能永远呆在一个地方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