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没说话,老白就抢在了前头。
"巩爷才不可能不行,你别在这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女人冷笑,"在这安城之中,有谁不知道巩家的巩眠付那事儿不行?要是行的话,我就不会以生不出孩子为由被赶出巩家!"
闻言,老白的面靥上露出了几分急切。
"你会被赶出巩家,那是因为你私生活荒唐……"
"怎么?巩眠付不能满足我,我还不能到外面找别的男人满足我吗?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才不像他一样不正常……"
也不知道是她话里的那个字刺痛了他的神经,男人轻启双唇,冷冷的道:"够了。"
老白本还想说些什么,这会儿唯有噤了声。
巩眠付的潭底漾出层薄怒,俊美的五官也被阴戾所蒙住,女人畏惧的后退了一步,原以为他会对她做什么事,不料他竟拉着他身旁的女人就走到车旁,打开车门坐进了后座。
老白连忙过去开车,直至车子渐渐驶远,再也看不到那抹身影了,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婚纱的裙摆在这狭仄的车厢内显得有些碍事,江沅用手拉拢了一下,偷偷瞥向身旁的男人。
从上车以后,他便闭眼假寐,说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若是被别人知道他们这两个新郎新娘在婚礼现场才头回见面,恐怕会笑掉别人的大牙吧?
可是,这却是铁一般的事实,哪怕是领证的事,也是巩家派人把文件送来让她签名罢了。
更别说,方才那位温小姐口中所谓的"不行"的事了。
这个男人,当真是那事儿不行吗?从表面看上去,倒是与常人无异。
她正想得入神,身旁的男人突然睁开了双眼,将她给逮了个正着,她再想移开视线,已是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