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自己的认知没错,她开始有些迷恋上这种触碰,隐隐的,这种凉意能够让她身上的燥热散去不少。
到了后面,她干脆整个人都粘了过去,试图让自己舒服些。
但是,还未等她有下一步,男人便一翻身,将她整个人都压在了身下。
巩眠付微微眯眼,月光透过窗帘照射了进来,让他看清了她脸上的红晕与迷离,他的薄唇紧抿,声音于这过分静谧的氛围里显得有些低沉浑厚。
"你在干什么?"
江沅嘟着小嘴,总感觉自己的意识开始出走。
"热。"
她在他身下不停的扭动身躯,想要驱散这种难耐的热意,可不想,却让他瞬间绷紧了神经。
在一番肆意挣扎下,她的衣衫早就不整,那长发散乱在枕边,更是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旖旎。这一切并不在他的剧本里,他对这种突发的事件根本不知如何处理,还没想出解决办法,诚实的身体如同开窍般,开始有了迎合的趋势。
她和他已经结婚,她是他的妻子,哪怕他碰了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然而……
巩眠付下床,拖着她大步的走进了浴室,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将她推到在浴缸内,冰冷的水花从头而下,霎时将她淋了个透心凉。
江沅打了个冷颤,意识这才慢慢的回笼,再抬头,只来得及看到面前的男人把花洒丢在一边。
开关并没有关,水花溅湿了她的裤管,那冷意不断袭来,稍早前的燥热在这一刻消失无踪,徒留下的,只有尴尬。
她抹了把脸,男人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她,声音就像是从地窖升上来的一般。
"你喝了大嫂送来的那碗药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