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眠付已经几天没有回来了吗?
得知这样的一个讯息,江沅没有再说些什么,她不是没有试图给巩眠付打过电话,可每一次,都是没有丝毫回应。
就连她打给老白,老白的回答都是模棱两可的。
她不可能看不出来,巩眠付在避她。
江沅在客厅站了一会儿,随后,便上楼去了。
她在楼上待了没多久,就听到楼下有不少的动静,她的心一跳,以为是巩眠付回来了,没有多想就蹭蹭的跑下楼。
怎么都没想到,来的人竟然会是白晴。
江沅的神经紧绷,她看着那站在白晴身后的几个大汉,难免有些警惕。
“大……大嫂。”
白晴斜睨了她一眼,缓步的走到沙发前坐下。
“你今天刚出院吧?这样正好,也不用收拾什么,直接就可以走了。”
垂放在身体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攥成了拳头,她不可能听不出白晴这一番话的意思。
她步步的后退,面靥上是明显的不情愿。
白晴今天既然到这来了,自然,也由不得她说不。
她一个眼神过去,那几个大汉就朝江沅走了过去,江沅下意识的想要逃,不料被紧紧的给擒住。
“你在医院的时候我不是提醒过你么?你要是识趣点自己走,我尚且还能给你留点面子,但是,现在是你不要我给你的这个面子,那么,你就别怪我把你赶出去。”
白晴在说这番话的时候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她不断的挣扎,眼里尽是慌乱。
“你不能把我赶走!这里是南楼,这是巩眠付的地盘……”
可不管她怎么说,她仍然是被这些人给攥了出去。
江沅站在那,看着守在南楼门口的几个大汉,心是一片荒凉。
即便是到了这种地步,白晴还是不会轻易放过。
“就算这里是巩眠付的地盘,那又怎么样?江沅,你别忘了,这里是巩家,当家的人是爸,你应该清楚,我今天就是得了爸的命令才会过来南楼的。”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
“更何况,你以为如果没有巩眠付的默许,我能走进南楼么?”
闻言,江沅倏然抬起头。
紧攥的拳头内,指甲深陷其中,一阵阵的痛楚无比清晰的传了过来。
可这般的痛,却怎么都比不上她左边胸口的痛。
“江沅,你要知道,你会落得这样的下场,都是你讨来的,怨不了别人。”
她不说话,白晴以为她这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她挥了挥手,领着带来的人缓步的离开。
待她离开后,江沅看着面前仅仅几步之遥的南楼,终究,还是没有走进去,而是转过身往大门的方向走去。
她到底还是要脸的,既然她已经被堂而皇之的赶了出来,那么,她就不会再死皮赖脸的走进去。
有一句话,白晴说得没错。
如果没有巩眠付的默许,根本就没有人能够闯进南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