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给出的解释是,她知道证明自己还是完璧之身到底意味着什么,她清楚那种事对他来说是禁忌,是不可提起的,她害怕会触碰到他的伤口,所以在所有人污蔑她的时候,她没有选择这一个办法,唯有在他误会了她,她才将自己的完璧放到他的面前。
巩眠付当真说不出那种感觉,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害怕他受到伤害而小心翼翼的。
即便,是会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他。
他看着巩老爷子,事情发生至今已经两年了,然而,记忆中巩家的所有人都会在不经意间提起,特别,是巩老爷子,大概对巩老爷子来说他的“不行”给巩家蒙羞,幸好,巩家还有一个巩子安,不然的话,巩家就要面临绝后的可能了。
也许同样是因为这个原因,过去了两年,巩老爷子对他尚且算是放任,不像从前那般事事都管束着。
按道理说,巩老爷子是他的父亲,他必定是更加害怕会触碰到他的伤口才是,偏生,这样的事情并不存在在巩老爷子的身上。
因此,巩老爷子每次提起的时候,都不觉有什么问题。
巩眠付其实不太在意那种事情,或许,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一些事,他早就麻木了,特别他自小生活在巩家,别人只知巩家外表光鲜,却不知巩家暗里到底有多肮脏。大房和二房长年争夺家里公司几乎可以说是这个圈子里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可没人知道,这样的争夺里,他们各自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他亲眼看着二房那边失去了两个孩子,二房媳妇王谷兰对此清楚得很,深知这事是大房所为,苦在没有所谓的证据,而大房呢?巩玉堂能力强,相比之下大房巩绍元能力始终不及巩玉堂,导致在公司屈于巩玉堂之下,对此巩绍元忿忿不平却始终无力抢夺。
更别提,其他的肮脏事情了。
在这样的家庭里,他只知人心险恶,不知人性本善,对于每一个人,他都是冷冷淡淡的,从未投心进去,所谓的关心,很是多余。
然而,这一切似乎不存在在江沅的身上。
江沅跟秦慕思的事,他曾经耳闻过,自然也清楚其中的利弊,这段日子,他看得很清楚,江沅不管是江家还是秦家都回不去,不由得,他想起了那一天他恼极然后把她赶出南楼。
那个时候,他以为她会走,偏生,她站在那路灯下瑟瑟发抖,如今再联想起来,或许对她来说,南楼是她唯一的栖身之处。
那样的一个江沅,很让人心疼。
这种感觉,他还是头一回有。
江沅跟巩家到底是不一样的,就算她前半生曾经以江家的千金而生,可她不骄不躁,不亢不卑,恰到好处。
也难怪,他会忍不住将心思落在她的身上。
这样的江沅,值得有人去疼爱,倘若别人不愿意,但不代表他不愿意。
她给予他心疼,那么,他便回予她心疼。
“爸,对你来说我算是什么?”
巩老爷子等了许久,怎么都没想到竟然会等来他这么的一句话,他愣了愣,眉头蹙得死紧。
“这是什么意思?你是我的儿子啊!”
巩眠付嘴角的笑更明显了些,他暗地里摇了摇头,说来真是可笑啊,他还指望能从他的口中听到怎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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