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个名字还没说出口,他便想到了什么,连忙闭上了嘴,没再继续说下去。
书房内,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静谧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的身子动了动,随后,拉开书房的门走了出去。
待门被撞上,巩老爷子看着那扇紧闭的门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楼下客厅。
大房的人吃过饭后就上楼去了,其中,自然也包括巩子安在内,江沅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节目。
当身旁的位置陷下去,她下意识的扭过头望过去,巩玉堂的脸随之印入了视线范围内。
她一怔,看了看他的边上,二嫂王谷兰并不在。
可明明方才,王谷兰是在一块吃饭的,也不知道这会儿到底去哪了。
似是看穿了她的想法,巩玉堂扯动唇角笑了笑。
“谷兰身体有些不适,我让佣人将她送回去了。”
既然二嫂身体不适已经回去了,那他为什么还在?
当然,这样的话她不好说出口,便只能客套的询问了一下王谷兰的状况,总比这样干坐着要来得强。
两人聊了几句,她就感觉聊不下去了,这巩玉堂话不多,看上去也是中规中矩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让她老是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
江沅正犹豫着要不要随便找个借口离开,就在这个时候,他突然话锋一转。
“你现在和眠付还好吗?他待你可好?”
她不知晓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到底还是如实回答了。
“他对我挺好的,二哥,你就放心吧!”
相似的问题,他好像曾经也问过一遍,现在回想起来,巩玉堂很是关心她和巩眠付之间的事,深怕她会受到委屈。
她不由得想起巩眠付对她说过的话,他让她离巩玉堂远一点。
但她仔细想了想,从她嫁进巩家开始,巩玉堂除去关心,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对她做好,倒也不像是个坏人。
恐怕,是利益冲突的问题吧?毕竟这样的问题,在每个家庭里都会存在的。
巩玉堂点了点头,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有什么事你大可来找我,我能帮的一定会帮你一把,你是一个好女孩,不要委屈了自己。”
江沅望着他,想到了什么。
“二哥,你是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说实在的,我充其量也就只能算是你的弟媳,按道理说,哪怕你对我冷漠,我都能够理解。”
因为,每个人都是自私的,首先想到的,往往都是自己,更何况巩家有三个儿子,巩玉堂与其偏帮她,倒不如说更应该偏帮自己的亲弟弟。
所以,这样的他,让她难免有些疑惑。
巩玉堂笑了笑,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燃,凑到嘴边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