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再好不过了,他话音刚落,高铭便如同捣蒜般猛点头。
江沅环视了一周,这里毕竟是餐厅的走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刚才那一闹,有不少的人侧目过来,想要八卦八卦,所以,对于老白的建议,她也没有反对。
所以,一行人往那边的包房走了过去,老白去另一个包房安排事情去了,偌大的包房里面只有他们三个人。
巩眠付拉开椅子坐下,江沅就在他的旁边,高铭这会儿自然顾不得坐下来,这里也没外人,他直接就开了口。
“嫂子啊,这真的是一场误会啊!我刚刚……我刚刚就是嘴贱,想要逗逗你。”
深怕她不相信,他甚至还竖起了三根手指。
“我跟你家巩眠付是多年至交了,我怎么可能会对你有别的想法?再说了,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婚期在即,我要是招惹了你,我怕自己晚上回去得跪搓衣板啊!”
说着说着,他还露出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江沅疑惑的蹙起了眉头,她转眸看着身侧的这个男人。
“你们是朋友?”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只是望向了那一脸着急的人,手指在空中虚点了几下。
“搓衣板什么的估计不够狠,改天,我让老白买一些更狠的,像榴莲啊键盘啊都买一买送过去,每天换着花样跪,不怕重样不怕没新乐趣。”
闻言,高铭耸拉下肩膀。
“别啊,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我这不是记恨着上次你喝了我一整瓶价值连城的红酒吗?明明其他几瓶我刚弄到手就被你们胁迫着喝掉了,好不容易藏起来的另一瓶还被你发现了,我都心疼死了,那瓶酒我是打算在我婚礼上喝的。”
“要是今天的事传出去,就算那瓶酒在,怕你也是没机会喝了。”
这样的威胁若是换着是其他人,他必定会拧掉那个人的头,可偏偏,现在说出这话的人是巩眠付啊,这个男人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自然而然,不敢过分得罪。
他现在是连锤死自己的心都有了,为什么他要这么不长眼,想要小小的欺负一下江沅?巩眠付这厮向来护短得很,本以为不会有什么大不了,没想到江沅竟然跑出去了,而且还那么凑巧的,巩眠付今天晚上在这餐厅有一个饭局。
当真是什么凑巧都撞上了,注定了他的悲剧啊。
“我错了,真错了,你可别告诉我家那个啊,不然的话,我得哭了。”
听到这里,江沅是总算听出来了。
这两个人,还当真是认识的,甚至看上去关系还挺不错的,不然的话,巩眠付怕是早就发怒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只是……
她“哼”了一声,抬起头看着他。
“可是你刚刚’调戏‘我的时候,我没看出你哪里愧疚了啊!”
她着重在“调戏”两个字上咬音很重,说的过程还小心翼翼的扯着男人的衣袖,一副畏惧害怕的样子。
高铭脸色丕变,男人挑了挑眉。
“调戏?”
江沅点头,不去看高铭的脸,自顾自的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