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眠付站在那,双手环胸,冷冷地瞅着她。
“不要再装醉了,就算你故意将酒往身上抹,我也一眼就能看得出来。”
“姐夫你在说些什么,怎么我都听不懂?”
秦慕思迷蒙着眼,慢慢地爬起来。
“头好晕……”
随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她的身子往他的方向倾倒。眼看着她就快要碰到自己了,男人不漏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她只能软趴在床沿边。
无视她面靥上的尴尬,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秦慕思见无法再装,顾及不了太多,连忙下床跑过去,从后头伸手将他抱住。
“不要走!”
她的手紧紧地抱住他,脸蛋埋在了他的后背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委屈。
巩眠付浑身上下散发着骇人的冷意,他沉着脸去掰她的手,好不容易掰开了,她又缠了上来。来回几次,他烦了,低声地吼了一句。
“秦慕思,你给我放开!你再不放手,就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我不放!说什么都不放!”
她仍然死死地抱着,即使他抓住的地方泛着疼痛,但她却强迫自己忍着。
“巩眠付,你要了我吧!我愿意把自己给你!”
他这次是真的火了,也顾不上会不会弄伤她,直接就把她的手拉开,更是顺势将她推倒。
秦慕思闪躲不及,后退了几步一脚踩空,跌坐在了地板上。
她忍着痛,抬起头看着面前的男人。
巩眠付的脸有一半隐在了黑暗之中,但仍能清楚地瞧见他面靥上的阴鸷与冷冽。
此刻的他,就像是从地狱来的使者一样,可怕得让人心生惧意。
“秦慕思,你不是口口声声喊江沅一句‘姐姐’的吗?原来,你就是这样对待你姐姐的?”
秦慕思咬着下唇,眼底闪过了一抹不甘。
“江沅她才不是我的姐姐!我叫她一声姐姐已经很给她面子了!她凭什么姓江?凭什么压在我的头上?她以为她是谁?她就跟她母亲一样犯贱!若不是因为她们,我怎么可能在秦家待了二十年?我怎么可能受那二十年的委屈?”
“江沅犯贱?在我眼里,现在的你才是。”
男人冷冷地望着她,那居高临下的姿态深深地戳痛了她的眼。
“你喊我一句姐夫,可你却不顾廉耻想要爬上我的床,难道这就不是犯贱?江沅她做错了什么?她什么都没做,她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秦慕思觉得气愤,她不明白,为什么全部人都向着一个江沅。
江沅到底有哪里好了?为什么要霸占这些原本就属于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