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耳边叫我思思,说我比你好,说你整天装作婊子样,真以为整个世界都围着你转么?他说,思思,还是你好……”
她顿了顿,嗤笑地望着她。
“江沅,你真以为他是真心对你的么?你别傻了,那都是假的!男人都是贪图新鲜的,到头来,将你利用完了,他还是会把你甩掉了!”
江沅睁开眼,眼底尽是一片清冷。
“你说得对,男人都是贪图新鲜的,我倒是想要知道,你对他而言新鲜度到底会有多久。”
“你!”
秦慕思一窒,恶狠狠地看她,那眼神就像是恨不得把她撕成两半似的。
她站在那,给人一种不容忽视的傲气。
“秦慕思,你可真是不要脸啊,爬上有妇之夫的床,竟然还有这个胆子跑来我的面前炫耀?你以为你有什么本钱炫耀?你又认为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炫耀?他跟我结婚是既定的事实,还是你会愚蠢到以为,他会因为贪图你年轻的身体而跟我离婚?秦慕思,我想不懂你来我这到底有什么好炫耀的,你知不知道你给我的感觉是什么?就像是一只落水狗,不甘落败故意扬起尾巴朝我吼叫,其实,心底早就明白自己输了个彻底。”
“我没输!”她失声尖叫,“江沅,我绝对不可能会输给你!他说了,只要他在你身上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他就会跟你离婚,然后再跟我结婚。”
“是吗?”
她态度冷淡,懒懒地扫了她一眼。
“既然这样,我就拭目以待。”
秦慕思瞪着她,语气阴里怪气的。
“巩眠付是属于我的,他本就该属于我的,是你霸占了我的二十年,是你从我的身边将他夺了过去!就算我得不到他,我也不会让你得到,终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你江沅千不该万不该,便是抢我秦慕思的东西!”
秦慕思丢下这番话,就转身走上了楼。
她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二楼拐弯处,脸色蓦地地沉了下来。
对于秦慕思的话,她说不出心里到底有几分在意,她只知道,这个女人的话让她不舒服极了,自然,也就让她想起了巩眠付。
她并没有直接打电话找巩眠付要答案,反倒是招来了佣人。
她先是问了一些无关重要的事,随后才旁敲作击地询问关于秦慕思的事。
佣人也没什么心眼,再加上问话的人是她,她便如实地交代了事情。
半晌后,她才让佣人继续去忙活。
径自回到主卧,她的面容很是难看,在床沿坐了下来,她的脑子里一再地回荡着佣人的话。
佣人说,昨天晚上大概十点钟左右,她看见巩眠付抱着秦慕思进门,没有惊动他们,直接就抱着上了二楼。
进的,正是秦慕思的房间。
佣人并不知道他们在房里呆了多久,她只说,今天清早她去打扫房间,秦慕思房里的床铺很乱,白色的床单上还有几滴血。
佣人是以为那是秦慕思不小心受了伤,那伤口滴血的时候才落在了被单上。
但是,到了江沅这里,却成了另一个解释。
她将皮包丢开,心就像是被塞了什么堵得难受。
秦慕思说的,她不愿意相信,可佣人根本就没必要骗她,再加上昨夜巩眠付确实是很晚才过去找她,这一点点的谜团,她无法找出确凿的答案。
她不知道,巩眠付和秦慕思之间,到底有没有过什么。
如果,巩眠付当真跟秦慕思上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