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下这话,就转过身大步的离去,很快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视线范围内。
直至再也见不到了,唐心慈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样的一个结果,无疑是让她感觉到满意的,在这之前,她还深怕巩眠付对那江沅动了心,如今看来,江沅是彻底从他心里走出去了,也不复存在了。
她刚想扯起唇角,却见他突然站起身来往外走,她一愣,忙不迭回过神追上去。
“眠付,你这是要去哪里?”
她想提醒他到民政局办理结婚登记的事,不料,他就好像根本就没听到她的话一般,不消一会儿就走了出去,她杵在那看着男人消失的方向,心始终悬在半空之中。
唐心慈当真有一种感觉,她感觉她和巩眠付之间是真的没有办法回到两年前了,她从来都没有过这般后悔,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
只是这种后悔,事到如今又有什么用?
她似乎,已经快要抓不住这个男人了。
不,不会的。
她跟他已经结婚了,他也按照她所说的娶她为妻了,接下来她还有半辈子的时间可以陪在他的身边,她就不信那么长的岁月他们就没有办法回到两年前的那个状态。
即便是要拼尽全力,她也要把这个男人的心给牢牢拴住。
唐心慈咬着下唇,在心里暗暗发誓。
……
一道闪电,突然划破天际。
公司的办公室内,巩眠付站在窗前,看着一场倾盆大雨没有丝毫预兆地降临,他抿着薄唇,从早上到现在,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了,外头的光亮慢慢被昏暗所覆盖,隐隐的,有一种让人喘不过的错觉。
老白就站在他身后不远处,脸上的神色尽是沉重。
他难免有些惴惴不安,小心翼翼的看着那站在落地窗前的顷长身影。
“巩爷,我让他们都到处去找了,可是还是连半点消息都没有,这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恐怕……”
他没敢继续往下说,但其中的意思不难理解。
他等待了许久,却始终没能等来男人的回复,他正觉疑惑,便见他突然转过身,拽起旁边的西装外套就大步的走了出去。
他连忙跟上,纵使已经小跑着了,然而,始终没能跟上他的步伐。
当他跑到地下停车场的时候,只来得及看到那黑色pagani呼啸而去的一缕白烟。
车子在黑夜里快速地穿行,他开了窗,风呼啸地在耳边略过,吹得脸颊生疼。
最后,车子停在了夜总会的门口。
音乐热烈地轰炸,有一种让人想要彻底疯狂的感觉。
巩眠付开了个包厢,一个人坐在里面不停地灌酒,身上扭扣打开了好几颗,露出了里面的胸肌。
他的双眸半眯,脸靥埋在了黑暗里,让人无法探知情绪。
萧杨走入包厢看见的就是这么的一个状况。
他挑了挑眉,走到他的旁边坐下,自顾自地给自己也斟了一杯。
淡黄色的酒液在灯光下有些旖旎,他轻轻地晃动了一下,随后凑到嘴边一仰而尽。
他看出了男人的心情不好,也就没有说话,陪着他一杯一杯地喝,颇有几分不醉不归的趋势。
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中年女人带着几个漂亮姑娘走了进来。
萧杨意味不明地瞅了瞅好友,看着好友被那些女的围着敬酒。
他的身份特殊,自然而然地将身边想要讨好自己的女人赶走,独自一人坐在包厢的那头喝着酒。
巩眠付平时很少找小姐来作陪,看来今晚的心情不是一般的不好。
萧杨本想开口劝劝,但瞥了眼他脸上的阴霾,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来嘛!人家陪你喝。”
他的身边左右各有两个女的,正嗲着声音劝酒。显眼的事业线不停地往他身上蹭,似乎是想要蹭出些火花。
巩眠付就着她们的手喝酒,他眯着眼,感受着那些软似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撩拨,犹如燎原之火,疯狂地燃烧。
萧杨不明白他心里所想,见他沉溺在温柔乡里,只是好笑地摇了摇头,不予理会。
也不知道在夜总会逗留了有多久,他随便挽了一个女人准备带出场。
萧杨见状连忙上前,他拂开好友,不顾劝阻地离开。
车子驶进了一家酒店,他下了车,带着身旁的女人开了间房。
一进房,那女人就迫不及待地去解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