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然,当年他们结婚,是在她的意料之内的,却怎么都没想到,这五年来竟然无所出?
只是,让她更诧异的事情还不止这一些。
“老白还告诉我,巩眠付和唐心慈至今没有领证,在这个圈子里,这事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唐心慈硬生生就成了一个笑话。”
“什么?!”
江沅倒吸了一口气,没有领证?这怎么可能?
毕竟结婚五年的时间啊,巩眠付那么爱她,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娶她,怎么会没有领证呢?
她发现,似乎很多的事情都让她糊涂得很。
曾晓晓耸了耸肩膀。
“我知道的,大概也就这些了,他们为什么领证这事,我磨了老白很久,就连他都不知道,似乎是巩眠付一直在找理由拖延着不肯去,唐心慈那边,倒是心急得很。”
江沅不再言语,她本来还以为,五年前,她不了解巩眠付,没想到,这都过去五年了,她仍然不了解那个男人。
她甚至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按道理说,既然跟唐心慈举行了婚礼,那理所当然会迫不及待的领证,还有生孩子,巩眠付的这个年纪,同年龄的人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偏偏,巩眠付仍然是一个连孩子都没有的人。
孩子……
想到这两个字,她左边胸口的地方不由得微微抽痛了起来。
很多的事情,这些年她一直很努力的想要去忘记,可似乎,总是若有似无的想起,特别,是在她重新踏上了安城这片熟悉的土地之后。
曾晓晓像是想起了什么,再一次凑了过来。
“对了,今天我请了一个男的过来,觉得还是趁着他没过来前先跟你报备一下,免得你事后找我算帐……”
听她这么一说,江沅不难猜出那人究竟是谁。
“你该不会是请了易珩过来吧?”
“嘿!妞,还是你最懂我!”她讪笑,“我想着你好久没跟他见面了,这些年里他隔三差五地就跟我打探你的消息,我一时没忍心,就告诉他了……”
江沅瞪了她一眼,随即,陷入了无尽的追溯里。
说起来,她确实已经很久没跟易珩联系过了。
当年,他一再地跟她说若有需要她大可以去找他,可终究,她还是没找上他,反而是选择自己承担一切。
再之后,她呆在了美国,也就跟他也就断了联系,难怪他会通过曾晓晓打探她的消息的。
那厢,曾晓晓还在说着。
“你离开后的第二年,易珩就结婚了,不过听说半年前又离婚了。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那女的我看过,人还挺不错,算得上是碧玉的那种,但是易珩还真是不懂得珍惜的主,才两年多就离婚了……”
说着,她望着她的眼神带着几分揶揄。
“该不会是猜到你要回来,所以特地把婚离了等着跟你复合吧?”
江沅白了她一眼,“别什么事都掺上我,我又不是什么祸国妖姬。”
曾晓晓“嘻嘻”地笑着,身子也往她这边挪了挪。
她握紧手里的杯,垂下眼眸喝了一口。
随后,她放下杯子,拿起另一个空杯子倒了一杯兑了绿茶的酒递到她的面前。
“你来的路上不是说不醉不归么?赶紧喝,我很怀念你喝醉酒后的撒泼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