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办法再谈及爱情了,跟巩眠付的那一段,令她伤痕累累,早已无力再去为爱赴汤蹈火。
现在的她,渴望平淡,只要每一天,有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陪在身边,不需要太有钱,不需要太忙碌,每天一起走过日出日落,便是她最想要的。
关于巩眠付,于她而言,已是一段过去。
那段过去,就如同她的左手,再也没有复生的可能。
……
落地窗外,璀璨的灯火如蛇般蜿蜒地铺满整片城市,在高处往下望,有一种低调的奢华。
巩眠付手里拿着一个高脚杯,杯中的红酒在轻微摇晃下带着几分旖旎,让人光是这么看着就已然觉得迷醉。
他的后背挺直,看着窗外景色的眼慢慢地眯了起来。
酒杯凑到嘴边,那被红酒湿润的薄唇就像是沾上了血般,尤为触目惊心。
好半晌后,他蹭步走到办公桌前,简单地翻阅着桌面上的报告。
本该被销毁的身体报告最后却落在了他的手上,他看着那上面的结果,眼底染上了几分阴鸷。
一会儿,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老白的脸从门间探了进来。
“巩爷,巩老爷子派人过来找你了。”
男人放下手上的报告。
“看来,是我爸被逼急了。”
他的手一下一下地在报告上敲打着,神色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回他们,我现在就过去,用不着一再地来催。”
老白应声,走了出去。
他将报告重新收回抽屉里,又将搁在桌上的手机开机,几乎是一瞬间,来电的提示短信就接二连三地发过来。
他按了删除,拽起西装外套拉开办公室的门。
半个钟头后,黑色pagani驶进了巩家大门。
男人下车,反手将门关上,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建筑物。
在那门口,有两道身影正杵在那,见到他来了,迈开脚步走到他的身前。
“三少。”
他淡淡地瞥了一眼,自是认得这是巩老爷子的人。
那个老不死,深怕他不会赶来似的,也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走进去,那两个人就尾随在他身后不远处。
他推开门,偌大的客厅只有巩老爷子和唐心慈。
彼时,唐心慈就坐在旁边,而巩老爷子则是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神色紧绷。
见他进来,巩老爷子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唐心慈。
“心慈,你在这等着,我跟眠付上楼去。”
唐心慈温顺地点了点头,目视他们抬起步伐,向着二楼而去。
巩眠付早就料到他让自己过来肯定有另外的事,因此,他并没有露出过多的诧异。
走进书房,巩老爷子首先走过去坐下,他瞟了一眼,在父亲的对面坐了起来。
巩老爷子一眼扫了过来,那张脸上尽是严肃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