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七手八脚地将手伸到他的身上,有的开始撕扯他的衣服,至于那些挤不进去的,便惟有剥光自己身上的衣物企图用另一种方式勾引他。
他暗暗咒骂一声,豺狼猛虎都不为过了。
混乱间,直到一只手摸到了他某个部位,他终于忍受不住了,大声地怒吼了一句:“你们再碰我试试看!”
众女都顿住了动作,巩眠付毫不温柔地将她们推开,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西装外套不知去向,衬衣被撕开了几个口子,上头的纽扣都不见了,腰带被解开,裤子的拉链被拉到一半。
巩眠付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自嘲,他何时像现在这么狼狈过?
他发怒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怕,众女都显然有些忌讳,特别是在他扫过来的那冷得碜人的眼神,让她们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他眯着眼,那双黑眸里汹涌的怒火是那么明显,导使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从地狱里冒出来的一般,浑身散发着不容人靠近的冷戾阴鸷。
“我再说一次,”他的声音沉沉的,就像是在努力隐忍着怒火。“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不要让我说第三次,那个下场是你们无法承受的。”
众女你望我我望你,有些人的眼里有了怯意。终于,其中一人弱弱地开口:
“巩老先生说让我们都留在这里,如果、如果没有那什么他不会放过我们……”
他冷笑,眼底的寒意更甚。
“你们怕他,就不怕我?我在这商场的手段,你们难道没有听说过?”
众女这时不敢再迟疑,纷纷点了点头。
虽然她们不知道巩老爷子为什么要把她们找来,可巩眠付的名声在五年前就已经响彻安城了,因此,这些年安城凡是听说过他名讳的女人都是对他避而不及的。
而她们,生存在中康世家,但并不代表她们就不知道。
若不上巩老爷子用计将她们分别带来这里,她们不可能会扯这只狮子的毛发,又不是觉得活腻了。
巩眠付冷然,抬起手指着门口方向,众女顿了几秒,随后争前恐后地往门口跑去。
不消一会儿,本是拥挤的屋子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他看着重新恢复平静的客厅,神经总算是松懈了,他向佣人吩咐了一句,佣人应声噌噌地跑上楼,几分钟后便拿着一件干净的衬衣和那份遗落的文件走下楼来。
巩眠付将足以跟碎布媲美的衬衣脱下,在换上新衬衣的时候微微蹙起了眉头,那些女人当真是可怕,不过才是半晌的工夫,就在他身上弄出了几处指甲印。
他边换衬衣,边环视一周狼籍的客厅。
“这些女的你为什么放进来?”
佣人听出了责备之意,她显得有些紧张,急迫地开口解释。
“巩爷,我不是故意放她们进来的。巩老先生今个儿亲自带人过来,我哪敢不开门啊?功劳先生将这些女人带来后不久就走了,说是这些女人是为了给巩爷您传……”
佣人没再说下去,“传宗接代”这样的字眼虽然看上去没什么大问题,她却羞于说出口。
这种阵势别说是巩眠付了,就连她自己也是头一回撞见。她只是一个佣人,主人家的事她根本就不能插手。
巩老爷子走后,这些女的便各自将自己当作这屋子的主人,将她与其他几个佣人都指使来指使去,若不是巩眠付来了,恐怕他们早就累成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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