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前已经被送到了这医院的住院部那边,十楼。”
得到了答案,她再也不愿在这多逗留半分钟,撩起裙摆就往电梯的方向跑去。
这人难免气愤,转眸看着身旁阻止了他的老白。
“她伤了巩爷!现在巩爷还在抢救室里,也不知道究竟是死是活……”
老白收回了视线。
“巩爷不会有事的,你让人跟着她,要是巩爷醒了这女人不见了,巩爷肯定会找我们算账的。”
“好。”他连声答应。
江沅快步地跑至住院部,十楼的病房都找了一轮,最后,在其中的一间病房中找到了易珩。
他半坐在病床上,看见她闯进来时神色激动。
“沅沅!”
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冲到床前看了看他的手臂。
幸好,不是很严重,甚至是已经包扎好了。
她顿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瞬间软瘫在地上。
他连忙将她扶起,拉过椅子让她坐下。
“宝宝和贝贝现在在我妈那边照顾着,你不用担心。”
她点头,他越过她望向了门口,声音有些低沉。
“沅沅,你身上的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江沅的动作微顿,她也没想要隐瞒他,便如实地告诉他了。
“我伤了巩眠付。”
“什么?!”
易珩吃了一惊,在被带出教堂以后,他就浑然不知之后所发生的事,如今听她说来,眉头难免一蹙。
她起身,“我们回去吧!”
然而,他却拉住了她。
“我们走不了。”
他向门口的方向示意了一下,从他听闻她伤了巩眠付开始,就隐约明白了两人现在的处境。
“你进来的时候,恐怕也看见了外头守着的人吧?我想,除非是巩眠付点头,不然的话,我们根本就离不开。”
她抿着唇,不愿意相信。
“这里可是医院!”
他摇头。
“巩眠付的能力,你我都清楚得很。”
江沅不再说话。
她明白,易珩说得并不假,依照巩眠付的能力,现在若想将他们封锁在医院里不能自由进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外头,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不管是她还是易珩,但凡是能通讯的东西都已经被拿走了,他们甚至就连求救都没有法子。
老白进来时,看见的就是她坐在床边,用手边的刀子削苹果的样子。
也亏她在伤了人以后,还能如此沉得住气。
“江小姐,巩爷已经醒了,要你过去见他。”
江沅的手一顿。
巩眠付没有死吗?
她还以为,老白走进来,是为了将噩耗告诉他们。
如果可以,她当然不愿意去见,但这节骨眼上,她和易珩都走不了,有些事情,唯有解决了才有离开的可能。
所以然,她将东西放下,随后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