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自是不能比的,是奴婢说错话,还请主子责罚。”静和说着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萧尘霜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手里的这个娃娃,“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着的,你是三娘派来的人,我怎好怠慢了去。不过你们也是很久没见了,明日我就要回太子府去,不如你在这里多留两日。”
“主子....”静和张了张嘴,可对上她那双蒙上冰霜的眼睛时,又半个字都吐不出来,只好就此作罢。
这哪里是多日没见留两日的问题,根本就是把自己给摒弃在外了,莫非萧尘霜是怀疑什么?
她心里有些不安,但想想这个女人何等聪明,硬是不敢露出半点端倪,只好先乖乖退到一旁睡觉。
第二天一早,柴房那边就传来消息,说是昨夜抓获的那个男人救治无效已经死了,死前什么线索也没留下。
这些人本来就是炮灰,什么也问不出来,而且就算救回来,因为没有完成任务所以最后还是要死的。
倒还不如一次死个痛快,还能减少些痛苦,说白了这也是在帮他。
昨夜的事情全然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萧尘霜也十分平常的陪许梅吃过早饭。席间,许梅不停往她碗里夹菜,“你可莫要怕胖了,现在是一个人吃两个补,得多吃些。”
“我知道了。”萧尘霜埋头吃饭,偷偷看了许梅几眼,这鬼祟的目光自然被许梅注意到,她只好放下筷子,“你怎么奇奇怪怪的,有什么还不能和娘说的?”
“嗯…娘,我有个事想问你。”
许梅宠溺一笑:“你这丫头,有什么就问吧。”
“你和爹是怎么认识的?”她的语气很轻柔,就像在闲话家常一样。
许梅闻言,愣神片刻,随后才道:“好端端问这些作甚,你快些吃,吃了去给你祖母上柱香。”
萧尘霜道:“其实不瞒娘说,太子心里一直有个叫莺歌的女子,我就是想说...太子和父亲一样花心,所以才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治得住。”
“原来是这样,还当是什么大事,当年我只是这相府里一个小丫鬟,偶然的情况下被你父亲看上罢了,所以咱们做女人的,既然要跻身权力的漩涡就得自己努力往上爬。”许梅在一边叨叨,但就是对十年前那些事儿只字不提,眼见问不出结果,也只好作罢,免得让人起疑。
祠堂那边也是相安无事,因为萧义现在有了新目标,整个人可以说完全振作起来了。
估摸着也是没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这个道理,所以对于玄月令失窃的事半点影响都没有。
而这个时候,元轻羽也不知从哪里整来一把一模一样的钥匙潜入密室放回去,如此真叫一个神不知鬼不觉。
从祠堂离开后再往前走就是老夫人住的玉琼苑,不知为什么,她忽然就停了下来,就是想去老夫人住的地方看看。
现在老太太人不在了,院子也空了下来,只是偶尔让人清扫清扫保持原样。以往在老太太房里伺候的下人也都打发去了李若兰和柳盈的院子伺候,所以一时间整个院子安静的出奇,稍微有丁点动静都能察觉。
“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我是真的没钱了!”
“没钱?那老东西不是这么宠你,怎么可能没钱。现在她死了,难道就没给你留下一点首饰?”
“我说你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这些年来我帮着连蓉儿当家作主,站在她这一边,捞的那些油水不都给你了?现在老太太也死了,你让我上哪里去给你筹这三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