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有点意思,一个女人....本王倒是真的很想见见这个女人。”
“王爷....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做?”
“父皇那边肯定已经知道这些事了,但一直晾着不动,必然是不想面对,更是拉不下这个脸。我这个做儿子的自然要帮父皇分忧,你立马点几个王府亲卫去接萧义到闲王府来。”
“诺。”幽华这边立即就去驿站接人了,只是去晚了一步,因为萧义一行人已经被司徒月给接走了。
他只得如实禀报。
司徒景听后也没什么别的反应,收拾了一身然后进宫去了。
按照司徒月的个性接走萧义他们必然会立即进宫的,就算梁王再不愿意这好酒好菜的也得招待着。
他坐在马车上,懒懒的靠着窗框,司徒月这是心虚吗?盗走凰图腾....
在梁王宫里有个不是秘密的秘密,继承王位并非只有儿子可以,即便推选出女王也没有什么,过去也有女子执政。
而司徒月又是如此优秀的女人,巾帼不让须眉,总之特别的棒,和她的驸马更是感情深厚,夫妻俩一唱一和的,有他们在别的皇子皇孙就没了光彩。
只是驸马死后司徒月就受到影响,不论是兵力还是别的,所以宫里人都知道她一心想复活自己的驸马。
这件事梁王也知道,他当然是不赞成的,虽然这些年司徒月安插在魏王宫里的眼线什么的汇报了不少消息,但总的来说这些棋子都只是为了得到凰图腾。
对此他多少有些失望,能被感情左右的人,怎么统一别的部族?
王殿内,梁王坐在上首,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尤其见到萧义和墨玉进来时,那笑意就更加灿烂。
穿着一身橙衣劲装的司徒月抱拳行礼,“父王,萧国丈和墨统领已到。”
“来来来,快快入席,寡人准备了些吃食,也不知合不合胃口。”
合胃口?要真这么客气为他们着想,之前也不会把他们晾在外面这么久了。墨玉默默摇头,这些人还真是披着一张假皮啊。
萧义温和一笑:“看着如此丰盛,长公主没少费心吧。”
司徒月坐在梁王下首处,“费心也是理所应当的,听闻国丈此行过来是送礼的,都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如今这礼物珍贵,还亲自送来,实在让我等汗颜。”
萧义:“公主不必如此,早就听闻大梁风土人情别具一格,尤其待人热络,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能见到公主,又更是美事一桩。”
“萧国丈过奖了。”
二人你来我往的谄媚,梁王已有些不耐,恨不得立马就套出话来。
他端起酒杯,“这杯是寡人敬萧国丈的,只是不知要在建宁待多久呢?”
墨玉闻言,笑道:“梁王不是如此小气的人吧,这就下逐客令了?”
“墨统领误会啦,寡人的意思是此次过来路途遥远,怎么也得让皇儿陪着你们四处转转,好好玩闹一番,若是愿意也可留待下月吃寡人的寿宴。”
“哈哈,原本是这样打算的,不过具体也待不了几日,魏皇后已有身孕,我这做父亲的得早日回去帮着处理政事。”萧义拢了拢袖子,拿起筷子夹了块肥牛肉在嘴里。
梁王一听,便连连道喜,不过总算也知道他在这里待不久,那接下来的事也好打发了。
只要堵住百姓这些嘴巴,别让事情传出去,燕国那边未必会有所行动,晚些时候去解释一番也不耽误大计。
宫门一开,太监的声音从外传来,就看到一个白面生生的男子走了进来,脸上洋溢着一股慵懒,很是随意的朝梁王行礼,又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
司徒月:“坐无坐相,你是不是种花种傻了?”
“没有啊,今天还专门没有种花呢,对了,你家里的杜鹃养的如何了?”
“....有尊客在此,别闹。”
“尊客?”司徒景左右一瞧,目光落到了萧义身上,“哦,就是魏国的国丈?”
梁王:“这是寡人的三子司徒景,让萧国丈见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