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世贵一辈子窝囊,被恶毒的恶婆娘欺负了一辈子,老了老了,还要被她活活给饿死不成么?
“爹,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她这样欺负你一辈子了,你就打算这么憋憋屈屈的死了都直不起要来么?”
“丫头,爹不干活,用不了吃那么多东西的,你是来给我安牙的么?”
邢芮看着眼前这个怂了一辈子的老头,她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自己能帮他的也只有给他安一副好的牙齿,多吃点东西,
那个恶毒的老妇人看在他还能干活的份上,对他好一些。
“嗯,牙我给你做好了,爹你试试。”
邢芮掏出一个小布包将包裹好的牙齿拿出来,伸手帮着老邢头戴到嘴巴里。
“爹你咬一咬,怎样样,合适不?”
邢家老头张开嘴巴用力的咬合了几下,十分惊奇的点着头笑道,
“好好好,好用,就好像自己长得是的。”
邢家老头这话就有些夸张了,再好的牙齿,第一次带上还是会感觉不舒服的,但慢慢习惯就好了。
“爹,一定记得每天睡觉前都拿下来好好的刷一刷,用水泡上,早晨起来在戴上。”
“嗯,我记住了。”
邢芮回头看着一直盯着爹看着的邢敏道,
“邢敏家里有什么吃的么,给爹拿点过来,让他试试这牙合适不。”
“不用,不用,好用,不用试。”
邢敏也十分为难的看着邢芮。
“长姐,厨灶被娘给锁上了,我打不开。”
邢芮这心里啊,真是有一万只草泥马飞驰而过。
这是过人过的日子么?就算是防贼,也没有这么明显的吧?
“行,我知道了,”
邢家的事情邢芮不想管,也管不了。
邢世贵他一辈子都是这么过的,要是他觉得委屈,觉得受了欺负早就反抗了。
人各有命,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也许人家还觉得挺幸福的呢,就这样吧!
起身,邢芮让邢世贵还是躺下吧,看着邢敏拉着她来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问她。
“刚才徐大春去找我了,怎么回事,二河要娶徐大春?
听说娘还找了媒人,这不会是真的吧?”
“长姐,”
邢敏很是谨慎的拉着邢芮的手,声音压得更低了,几乎是将嘴巴都贴在邢芮的耳朵上说的。
“我昨晚才听说,上几天,邢二河干完活,去河边洗手,结果正好看到徐大春掉到了河水里。
他那傻呵呵的,就跳下去救人,那河水特别的急,谁知道两个人在水里一通怎么舞弄的,
等上来的时候,徐大春衣服都被扯烂了,那个那个……”
邢敏一脸涨红也说不下去了,只是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处说道,
“二河把人家都给看了,回来没有办法,还是二河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徐大春,穿上他们一起从河边走出来的。
谁知道,就被赵小武给看到了,那坏种长姐你还不知道么?
看到二河和徐大春一身的湿漉漉,一看他两个人都闪躲,转身赵小武就在村子里传开了。
说什么徐大春和二河在树毛子里干那事了,被他给看到了。”
想着徐大春那委屈的样子,邢芮这会终于知道了原因。
“所以,娘用这事逼着人家徐大春嫁给二河的,对么?”制大 制枭
“这次可不是娘,是徐家人主动找到咱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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