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十分淡定的向餐桌走去,最后他坐在刘洋和丁辉旁边的餐桌前。
随着他缓缓坐下,李越看到,此时刘洋和丁辉看似是在低头愉快的干饭,可是实际上却不是这样。
此时二人脸色苍白,眼神都有些涣散。
而且他们的肚子已经微微鼓起,看样子应该是已经吃了不少东西。
李越看了其他人一样,发现这些人和刘洋二人十分相似,也都是脸色苍白,就连肚子也是一样都鼓着,只是程度不一样。
还有几人肚子已经鼓的像颗小皮球,脸上更是鼻涕眼泪齐流,可就算如此,他们还是在继续吃饭。
李越看了看这些人的眼神,没有失去意识。
也就是说他们没有被控制,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有意思,难道吃饭就是规律,不过和餐馆倒是十分搭配。”
李越越看越觉得有意思。
此时正在低头干饭的刘洋,忽然通过眼睛的余光,看到有人坐在他们身边的餐桌上。
“怎么回事,马进明明已经封锁这条街,怎么会还有人进来。”
刘洋将头颅微微抬起一点,边吃这身前的饭,边扭头向身边看去。
当他看到坐在旁边座位上的人竟然是李越后,他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一下,随后眼中闪过明显的兴奋神色。
只见他就准备抬头说话,可是忽然停下继续抬头的动作,就像是想到什么,继续开始吃饭,只是他不停的对李越使眼色。
李越顺着刘洋的目光看去,发现在餐厅的墙壁上挂着两张字画,刘洋目光看的正是其中一张。
只见一张有些陈旧的字画上只有三个大字,“食不言”,除此以外没有题跋,没有落款。
不过,作为拥有原主考古系专业知识记忆的李越却能看出,这几个字写得很好,很有大家风范。
除此以外,还有一张字画上却是题写着一首诗: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这正是唐代诗人李绅的悯农一诗,除了其他的深意外,经常用来劝人应该节约食物,不应浪费。
与刚才的那张字画一样,也是没有落款,不过这幅字画中,在诗的旁边还配有一副画。
描绘出在烈日当空的正午,农民仍然在田里劳动的场景,整个画面栩栩如生,就像是发生在眼前的情形。
只是画中的背景全都是血红色的,太阳更是红的泛黑,农民脚下的土地更是血淋淋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李越总觉得这幅画中的场景很是熟悉,尤其是画中的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