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因为李越认识它们。
严格来说是李越见过它们的照片。
在王察灵手中的一张照片之中见过。
因此，再见到这两只厉鬼的瞬间，李越就直到它们正是王家一代的两只厉鬼。
这也就解释了两只厉鬼行为方式有异的原因。
因为他们是王家一代的时候变成厉鬼的，保留了十分有限的意识，这也是王察灵能够驱使他们的原因。
而且还能根据王察灵的要求，做出相应的变通。
其实李越一直都觉得，王家这种死后变成厉鬼的案例非常有价值，如果让王小明进行深入研究；
或许能从中研究出将人变成厉鬼的稳定方案。
甚至以王小明的研究能力，说不定能解决厉鬼意识有限的问题。
如果这些都能解决，那么王小明将会掌握将人变成异类的完美方案，这对整个世界的局势都会产生无法想象的影响。
可惜，王察灵从没有过这个想法。
或许是因为王家的诅咒太过可怕，王察灵几乎所有的心思都在解决诅咒，以及收回王家祖宅的事情上。
不过这些想法也只是从李越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也有着自己的追求；
或许他会对王察灵的选择觉得可惜，可是不会对站在高高在上的角度反驳对方的一切。
毕竟他不是王察灵，不知道王察灵究竟是基于什么样的条件下，做出这些选择。
“终于来了，不枉我在总部的楼顶吹这么久的冷风。”
看着距离总部越来越近的王家一代，李越的眼中忍不住闪过一道喜意。
不过为了保证不出意外，李越立即全力展开鬼蜮，将自己完完全全的用鬼蜮隔绝。
此时李越鬼域的强度，已经相当于杨间叠加八次的鬼眼鬼蜮。
这样的鬼蜮或许不是最强的，可是李越能确定，至少要比王家一代要强上不少。
所以虽然他此时正在死死的看着两只厉鬼，可是两只厉鬼却丝毫没有察觉到李越的存在。
就在王家一代的两只厉鬼距离总部不是很远的时候，李越忽然感觉到鬼域的力量在扩散。
而且这个鬼域的强度可是一点都不低。
差不多都有杨间六层鬼域的程度了。
这正是王察灵他奶奶的鬼域。
“能够没有任何限制的驱使四只完整的厉鬼，也难怪王察灵在杨间手中吃亏之前，一点都瞧不上一众驭鬼者。”
在极短的时间里，王察灵他奶奶的鬼域就已经将整个总部都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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