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去请教祁董和廖董,他们两位是我一手提上来的,是可以信任的人。”
杨清池低声嗯了句。
他似乎不怎么想说话,异常安静。
杨康年看他这副神色也很心疼,但心疼归心疼,该逼还是要逼,逼他成长、逼他认清现实。
“你现在应该也看明白了,那个柴秋来杨家就是想对付我,她对你也没安好心,而且她来头很大,人又狡猾精明,你阅历还太浅,跟她对上占不到好处,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你别去寻仇,千万别再联系那个柴秋。”
杨康年了解自己的孙子,他不像他那个风流没定性的父亲,他是个认死理的,要是不让他对柴秋死心,杨氏没准都要改姓。
“我爸的事你知道吗?”
杨清池指的是他爸杨湛的死因。
“我也是最近才查到,柴秋那个女人杀人的事都敢做,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杨康年说得咬牙切齿,他很愤怒,用最轻蔑的语气怒斥柴秋的不堪和狠毒。
可是杨清池清楚自己的爷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按照他老人家的行事作风,在他已经入狱没了盼头的前提下,如果外面还有一个他的杀子仇人,他会怎么做?
这候 .co m* 章汜。绝不仅仅是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