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丁叔他们,我和初九直接开车来到张莹住处。
张莹倒也大方,我们说明来意之后,一口答应愿意让邓德祐重新给她换一张梳妆台。
后来丁叔告诉我,邓德祐安排工作人员给张莹送去一张一模一样的梳妆台,又给了一万块钱的感谢费。
张莹原本不肯要这钱,毕竟也算是熟人,工作人员告诉张莹这是秦风和初九的意思,于是她把钱手下。
一次周末我和初九去步行街看了张莹的店铺,张莹说起这事,初九开心的表示又有好多大餐可以吃了。
期末考试最后一天的早上,我刚准备出门,传呼机收到一条奇怪的消息:16站万接租宁号。
讯息的号码归属地显示未知,我嘀咕一句神经病,拎起课本就往教室走去,一路上祈祷监考老师千万不要太认真,这样我有机会翻一翻课本。
中午学校食堂吃饭,我问初九感觉考的怎么样,这完全就是一句废话。
我一个班级刚到前十的成绩,去关心全系第一的成绩。
果然初九白了我一眼,反问监考严不严,有没有作弊成功,成功的话或许能保住前十。
初九这番话让我无言以对,完全是自己找没趣。
我正想数落初九下午的英语课,看他怎么超常发挥,口袋里的传呼机再次发出震动。
“应车机出火南司车里。”
初九见我小声骂了句神经病,问我怎么了,我将传呼机丢给初九。
“估计是寻呼台出问题了撒。”
初九将传呼机还给我,下午要考英语,中午务必得补个觉,考试的时候脑子好用一些。
刚到公寓楼下,初九忽然停住脚步,叫了一声不对,要我把传呼机给他。
“16站万接租宁号应车机出火南司车里。”
初九皱着眉头将两条信息连着年了一遍。
我总感觉这些文字怪怪的,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我们从寨子里回来的时候,万里发讯息要我们做好随时出任务的准备?”
初九翻出更早的讯息,提到万里两个字的时候,我脑袋中犹如被一道雷电击中。
“上楼收拾行李,下午不用考试了,马上去火车站。”
这个时候同样反映过来的初九,撒腿就往楼上跑去,万里大概是出什么事了。
那段怪字只要重新排列组合一次:16号南宁火车站出租车司机接应,万里。
我们并没有来得及找学校请假,只是留了一张字条到教室。
今天已经是15号,万里要求我们16号到南宁火车站,也就意味着我们必须赶上今天的火车。
出租车一路狂奔到火车站,好在我们买到了最早出发的车票。
“哎,又去不成锅锅家里玩了。”
上车后初九开始抱怨,原计划考完试跟我回李家村,这个暑假要在我们老家过。
前两天初九还说自己没在黄河里游过泳,这次去李家村一定要和大胖还有小胖较量一下。
“等办完事,直接坐车从那边回山西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