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义兄耶律德光差点被推倒的时候,身在兰州的张天王,才是确确实实被推倒了。
一个来自北国的火辣佳丽,双腿犹如纠缠大树的藤蔓一般,张天王不过喝了一点点小酒,就被她按倒在了华丽的大床上。
塞外民族的美色果然别有一番风味,虽然常年骑马,导致长了一个肥硕的臀部,双腿也稍微有点罗圈。
但是腿部肌肉极为发达,缠住腰部时候,有一种无法逃脱的奇特又炽热的感受。
张天王舒服眯着眼睛,把双手交叉枕到后脑,任由耶律阿不里像一只白糯的仓鼠般,在他身上左右探索,上上下下。
不过,终究是十六岁的少女,耶律小仓鼠不一会就没了力气。
她都着粉嫩的嘴唇,水汪汪眼睛幽怨的看着张昭。
“叔父倒是真会享受,奴也想躺着。”
张昭哈哈一笑,抚摸着耶律阿不里绸缎般的长发,思绪却早就飘到河北战场上去了。
不知道他那位义兄有没有如历史上那样,化身成为骆驼战神。
张昭现在内心特别矛盾,一方面他并不希望耶律德光败得太惨。
如果败得太惨,被打的不敢下中原,那张昭的计划就要做大改。
但,要是耶律德光如历史上一样还是能灭亡后晋的话,中原之民在已经遭遇水、旱、蝗和苛政四大灾害以后,又要遭受契丹人的兵灾,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你兄长在中原过得如何?要不要把他接到河西来?”张昭拥着耶律阿不里,心里却开始了盘算。
这耶律阮本来应该在耶律倍死后,被后晋送回契丹,结果不知道什么原因,只回去了耶律牙里果,耶律阮没回去。
如果这之后历史未被改变,耶律德光还是入了中原,然后病死的话。
耶律阿不里的兄长耶律阮,其实是最合适的辽国皇帝人选了。
因为断腕太后述律平和阿保机三子,莽夫耶律李胡母子两人,手段太过酷烈了,因此大部分契丹贵族都害怕他们母子掌权。
没有耶律阮的话,搞不好契丹可能会自己起内乱。
而且,就算是耶律李胡掌权,那倒是还好了,以这位残忍酷烈、头脑简单的性格,要比耶律阮好对付的多。
耶律李胡简直就是满清莽古尔泰的祖宗版,就算是昔年的后金,假如不是黄台吉继位,而是莽古尔泰的话,说不定都被明朝给平定了,更别提现在的契丹。
耶律阿不里笑嘻嘻的眨了眨眼睛,“叔父是要与我二叔在草原上争雄吗?
那样的话,我兄长倒是个不错的棋子。祖母手段酷烈,契丹国内可是好多人怀念我父亲的。”
好吧!张昭叹了口气,一个白羊儿般的少女趴在他身上叫他叔父,然后商量着用她兄长为棋子,去对付叔父与祖母。
这画面,张昭从心里觉得挺违和的。
不过,他还不知道,历史上耶律阿不里最后被他兄长,辽世宗耶律阮嫁给了萧翰,而萧翰是耶律德光的小舅子。
也就是说,耶律阿不里最后嫁给了他二叔的小舅子,他的堂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