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那熟悉的香气带着唇瓣摩挲的酥麻袭来,她已有几分招架不住,一双葇荑听着他的话语,不敢确定而不停碰触那健硕的胸臆。
几番有意无意地撩拨后,大罗神仙也受不住地燃起了邪火,承昀不想更不愿阻止她的摸索,低哑的嗓音在她耳畔兴味地细语道:“长途跋涉是挺累人,但是我愿意身体力行,证明我是真的。”
耳畔不断传来的温热气息,引来了阵阵熟悉的战栗,脑门子被激凌给突然唤醒,捧着那张早没了那澹漠的俊颜,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半醉半清醒的眸光尽是不可置信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他们原本说好,船行一路南下,在暮春城见面的啊!
“再不来,小没良心的都不想着我了。”男人的语气里饱含了威胁,眸光里却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颜娧被那表里不一的怨怼给逗笑了,连忙垂眸敛起眼底的笑意,手里握着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摩挲指节上的细茧。
半醉半醒间根本没预料到他能追上来,当真是敞开胸怀地享受那微醺的感觉,着实没想到他会北返,今天喝得可欢快了,被抓了个现行怎么好?
酒意沁着凉夏的夜风,颜娧不自主地起了一阵哆嗦,身旁男人只得无奈地将人拥在怀中暖着她,好容易把狼崽子拉拔大了,才多久时间居然会回避他的问题了。
“小没良心的没跟来。”颜娧乐得享受着他给予的温暖,轻靠在厚实的胸膛上,听着稳健的心跳声,答着事不关己的回答。
“哦…差点忘记,现在是大没良心的了。”承昀反握那双柔弱无骨的纤手,连手带人一把将人拉得更近,近得彼此的喘息都在迟尺,“喝上头了啊?交代的事儿全忘了?”
“没忘,真没忘。”颜娧乖顺地抬眼,心知该来的总是会来,总得垂死挣扎一番,否则怎么对得起身为女性的本能,凭着几分醉意,表现得温柔小意,博得他几分心软也就够了。
委屈地努了努唇瓣,幽怨地垂眸抢回手腕的自主权,折着手指细数着日子,涵盖几分心酸地说道:“才多久没见小崽子都长开了,不能陪着他,是我们的错,心里发堵没注意喝了多少。”
“小崽子一日一分变化,那是自然的,想他就多呆几日,厉煊好好的在皇位坐着也跑不了,不需要急着往南赶。”
承昀也不是不知道她眼前的心伤有几分真假,年纪有了,她手底下的人又都在身边,多半是怕被他身心教训得掉了面子,只不过提及那得来不易的孩子,也不忍苛责于她。
“怕错过我们相约的时间,怎么能不赶?”颜娧主动伸手环抱着没有一丝赘肉的三角腰,小脸蹭着微微发烫的硕实胸臆,“我们也许久没见了。”
如猫儿般撒娇的吴农软语,再加上本来就没有抵抗力的软玉温香,承昀在战场上如何骁勇善战,在她眼前也只有节节败退,不需要几番你来我往,这般乖顺地偎在怀中就能令他弃甲投降。
自个儿送上门来的温柔缱绻,他怎可能拒绝?遂地掬起纤巧的下颌,又没忍住地吮吻了一番,墨眸凝着绽着晶透波光的菱唇,拇指沿着唇线摩挲着,气也气不上来了,语调里仅剩无尽的宠溺。
“什么没学会,倒是越来越会拿捏我了。”
颜娧没有挣脱男人的抚触,眼底眉梢尽是笑意,再也没有距离地贴近环抱,扬着无辜的浅笑问道:“不喜欢我想你?”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