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弦咳嗽一声，“没什么。怎么有空给兄弟我打电话？要约我出去浪的话，那还得等几天。我最近正在揣摩怎么做生意？”
曹肃也不追问，笑道：“我最近也没活动啊。生意上的事情要花时间打理下。直播行业有人在给我闹幺蛾子！我在普诚国际高中这里，给陶婉送圣诞礼物。傅月月哭得很伤心。你们怎么回事？”
余弦一听就懂，这个问题不是曹肃想问他，而是傅月月想问。因为傅月月家里是普诚国际高中的投资者，校董。没她帮忙，在管理严格的贵族高中陶婉根本出不了校门。
他正好也乐得借这个电话的机会再“隔空”给傅月月解释下。让身下的女人停止，叹口气，“曹哥，我这个人可能是天生容易让女人伤心的人吧！
喜新厌旧，乐于追求新的目标，不愿意安定下来！我发现，我现在对凯瑟琳这种高知熟女很有兴趣。这不得努力赚钱吗？
我前两天回国后，疏远傅月月。她在网上质问我，我给她说了情况。算是分手吧！唉。总之，千错万错我的错，我就不祸害小姑娘了。曹哥，你代我向她说一声。”
曹肃笑笑，“这我可没法代你说啊！”说着，看向又哭起来的傅月月。嗨！真论起来，陶婉的气质更像林黛玉，结果更爱哭的是身材略显丰腴的大美人胚子傅月月。
陶婉也看向她。
穿着黑衣纯色外套、长裙的傅月月摇摇头。
曹肃道：“行，余弦，我就问问。那就不打扰你。挂了。”
“好，回头聊。”余弦还在调研阶段。
挂掉电话，曹肃将手机揣在衣兜里，吸口奶茶，看看天边的夕阳，微微沉吟着。
有时候会禁不住想，人生在世，到底图什么？要说他没成为神豪之前，那想法可多了。不是20岁时的想法，那个时候，他想着改变世界，名留青史！
到30岁他很务实，想要美酒美人美食！他想当一个大俗人！
而真正等他拿到神豪系统，美酒美人美食都品尝过一圈后，发现也就那么回事。他更想向上爬！
这个社会是存在阶层的！
这从他的大学同学交际圈就可以看得很明显。同专业同学，继而扩大到01级计院，再继而到江州大学在深城的校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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