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打一盆清水放在北院门口,我施个障眼法,变一堵墙挡住那园子,如此他们就不会进去搜查了。”
“那就有劳姑姑,小侄这就去。”
说话史义健步出院门。
贾澜儿跟在后面:“此事不可告诉其他人,只你和管家知道,丽州县官来到,你把府内上下都叫到前院。”
“姑姑说的是。”
史义点头附和,擦着虚汗去叫管家,细作安排。
后自己打来一盆水,端着去往后院的北园。
那园子是他家茅房、菜地,茅房对面有间仓房,常年锁着,贾澜儿盗来的库银都锁在那房里。
“姑姑,水盆放在门里还是门外?”
来到园外,史义询问。
贾澜儿手指门下说:“放在当中。”
史义点头放下手里铜盆,推到一旁观看。
见贾澜儿摘下一片树叶,又从地上捏一捻土洒在叶子上,把叶子放入水盆,口中念念有词。
手指对盆一点,水盆叶子打转,渐渐盆里生出大片水气,好似雾墙挡在园门,肉眼看不到园内之景。
贾澜儿又一点指,雾墙转变土黄色,眨眼间变成墙壁,与左右两边墙融为一体。
史义称赞一声‘好妙法’,但目光越过墙头,却能看到里面的房屋。
正要问时,贾澜儿手指在墙上画出‘谦卦卦爻’。
一霎时墙内的房屋消隐了,眼前只有这堵墙。
“姑姑画的是什么卦象?怎一下看不见里面的房子?”
“我画的乃‘谦卦’,【谦卦】艮下坤上,为地下有山之象,故称‘地山谦’。”
“房屋就如地上的山,我以谦卦之象遮盖了房子,就好比藏入地下,所以看不到了。”
说着贾澜儿走入墙内道:“你去等着县官来,我在此园守着,防他人闯入。”
史义拱手一礼,便往前院去了,在书房内忐忑不安的等待县衙官吏来府搜查。
看了有五页书,忽闻管家进来回事,说:“知县大人来府,不知何事带了百多人马。”
史义勐地回神,看门外站着两个公人,扮做疑惑的样子,强作镇定出书房,跟着前去见官。
来到正院厅堂,看到丽州知县康弘、县尉、陈观察、梁押司等一众官吏或坐或站。
门外还有十几个捕快,八十多个官兵。
史义走进去,持礼拜见众官。
康知县含笑道:“贤侄不必惶恐,今日我等来只是查问一桩事。你可知我县库银遭窃之事?”
“今早有人到县衙检举,称你家与盗窃库银之贼勾结,如今库银就存在你庄上。”
“我本不信,但那人笃定说就在你府。”
“贤侄可敢让叫我等搜查一番?”
说话,他眼眸直直盯着史相公,陈亮在亦察言观色。
史义强装镇定,面部慌乱说:“大人,小人冤枉!小人纵有豹子胆,岂敢偷盗官家库银?”
“再者,小人家中不缺银子使,何来做贼?”
“请大人任意搜查,若有一两库银子在我家,甘愿领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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