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元洲转顾他口中‘三郎’,笑着施礼:“多谢三郎与我引荐,愚兄承情了。”
糜氏笑颜袖子掩口,起身手比刘彦:“兄可知晓,先生何许人也?君乃临安刘奉义!”
此话传入任家兄弟耳中,二人各是惊讶之貌!
刘彦点头道:“正是在下。我不愿在那海伯贤面前显露名号,故此用了化名。”
任家兄弟恍然。
长兄任元芳持礼敬慕说:“早闻奉义之号,今日迎得贵客临门,小可兄弟不胜欢喜!”
“此处非待客之地,还请到庄上叙话。”
任元洲接言对兄长道:“哥哥且先回府做安排,小弟与奉义在此少叙几句。”
任元芳听兄弟之言,点头一礼而去,下山回庄备宴。
刘彦目送一眼,问:“我闻令兄说,元洲与他早有结交,不知交情如何?那海臣是何仙家?”
任元洲回道:“我与他交情不深,只算得上泛泛之交,也是今年三月才结识的。认识后他屡次找我论诗,我不胜其扰。”
“至于此人是何仙家得道,我却不知。”
“我只知,他是异类成仙得道。”
阿九思问:“那公子可知他居住何处?”
元洲摇头:“我没想与其深交,便不曾问过。每次皆是他来寻我。”
阿九转顾相公:“如此,也不好找寻他。”
“这都怪我,不该与他问罪。要是当时化解干戈,修好留住此他,再去竹桥村告知黄氏、郎氏,叫她们来要人……”
刘彦抬手打断道:“此法更是不妥。黄氏、郎氏一来,必与他争执起来,甚至刀兵相向,打将起来。”
“倘若此人高于二女,则适得其反,事后他必有一番计较。”
“即便理论起来,他自持是温兄恩人,要让温良功为仆报恩,到时有什么理可讲?”
阿九思后笑说:“那便拿我去交换,然后我再偷回来。”
刘彦笑顾左右,糜松、任元洲各是纷笑。
后,众人围坐竹亭一起参详对策,思量讨要之法,但都无可用之计。
糜氏转睛道:“那海臣今日拂袖而走,我以为他会记恨九郎,需要地方一二。先生已告知他住在客栈,就怕他夜入报复。”
“不如,先生暂住我家。”
刘彦神态坦荡,显露风骨说:“他不则好,就怕他不来。若其今夜寻我,我正好全解一二。”
“有一些事,避不如迎,我若在他面前怯退了。则有损自身道义风骨。”
说着,他起身看竹外道:“先不谈此人,今日结识元洲甚是高兴,就借贵府宴席,我等畅饮一番。不负因缘。”
任元洲倾慕奉义风骨潇洒,随之相邀下山,边走边道:“问君有浩然正气,也曾在酒楼上见君祭出白锦!”
“未知先生白锦几丈?可通达浩然正气化剑之术?”
刘彦笑着随行说:“我只养浩然正气,不修蜀中儒门化剑之法,白锦不过一丈有余,实在不足挂齿。”
“我闻元洲剑法卓越,可否宴上舞来助兴?”
“我有一把分水剑,是把宝剑,回头拿与元洲一观。”
任元洲十分高兴,甚喜奉义洒然之气、随和之风,一路交谈着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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