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皮易侠的速度,埃尔莎自然是避不开这一扑的,可小两口间的玩闹他又怎会真的用力,是以两人一扑一躲便在卧室中打闹起来,可男人的身体素质本就强于女人,不多时埃尔莎便被皮易侠扑倒在了床上。
看着彼此的眼睛,感受着彼此的呼吸,想到一路走来的波折和共同面对的挫折,皮易侠再也无法克制心中爱意便轻轻吻到了那如樱桃一般的嘴唇上。
相拥许久,两人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身体的本能,这并非爱意不够浓烈或是心中有其他想法,而是因为彼此间的尊重。
整理好衣衫,两人再次回到窗前,可此时两人的姿势却由并肩而立变成了相互依偎。
小广场上的绝大多数人都没有注意到守备府窗后的人影,可瓦伦丁却不在此列,他便是之前皮易侠前往卡利姆多时堵在守备府门口要为皮易侠挡刀的瘸腿士兵。
在那次皮易侠说他这条命还有用处的时候起他便期望有一天能够再次归于军团长麾下,尽管他的内心深处非常清楚以自己现在的情况是没有可能再上战场的,可他仍然关注着皮易侠是否在南海镇,关注守备府发出的每一个命令,如果没有意外他的余生就会在这样的关注中度过,毕竟这是他能够在深深的愧疚中坚持下来的唯一动力。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那一日守备府门口居然真的贴出了招募伤残军人的告示,随后他便按着告示上所说于今日来到了这小广场上。
“不要勋章,只要伤残军人证,”瓦伦丁面前的军官将他的勋章交还,又怕他不知道什么是伤残军人证便又解释了起来:“就是领补助用的那个。”
瓦伦丁自然知道这次考试的第一道关卡便会用到伤残军人证,他之所以将勋章拿出来不过就是出于一点点想要炫耀的小心思而已。
“瓦伦丁,南海镇守备军第二统领,第七中队,第六小队小队长,没错吧?”军官念了一遍证上的信息,又向本人确认后便示意他到后边的军官那里去排队。
他收起自己的勋章和伤残军人证便越过那军官往里面走去,可当他排到那长长的队伍最后时却发现有好些人似乎并没有通过这一关,而是拿着一张密密麻麻的纸站了一会便离开了。
“该不会是认字吧?”瓦伦丁在心里忐忑不安地想着。
他虽然在小时候也学过几天认字,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他实在不确定自己还能认识多少。
过了许久他终于排到了队列前面,此时他已经确定了这一关就是认字。
“现................南海镇..................。”瓦伦丁前面的那个士兵看着手中写得密密麻麻纸,找了许久也只认识这么几个字。
正当军官将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那士兵兴奋地喊道:“这个我认识,军团长皮易侠。”
“好了,去那边登记。”多认识这几个字似乎并没有让那个士兵通过考试,那军官指了指远处的桌子便打法那士兵离开了。
“下一个。”
瓦伦丁走到那军官面前,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就见那军官从桌上拿起另一张纸递给他。
“能完整读完一段话就算过关。”
他将手中的纸细细地看了一遍又一遍,但却未能发现上面有半个他能认识的字,甚至令他生气的是那张纸上居然连像“南海镇”、“军团长皮易侠”这样的符号都没有。
等了一会,瓦伦丁仍然半张着嘴发不出任何一个有意义的音符,那军官也看出这人就是军团长口中的文盲便说道:“去那边登记,下一个。”
瓦伦丁心中失落无比,他一直心心念念想要的机会就这么失去了,这也意味着他心中唯一的支柱即将崩塌,浑浑噩噩地顺着那军官所指走到远处的桌子前,他机械地拿出自己的伤残军人证,当他正要转身离开时却听到那桌子后面的军官说出一句对他而言如同天籁般的话:
“三天后去城外新兵营报到。”
瓦伦丁急切地向那军官问道:“大人,我被录取了?”
那军官瞟了他一眼,随后稍显不耐地说道:“你连一句话都读不顺溜,怎么能把军团长的命令解释给别人?”
“那?”
“军团长大度,特意给你们办了培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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