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摇了摇头。
“并无。”“未曾。”“没有。”“确无。”“......”
山长看向其中一位须发皆白的耄耋老者,问询道:“宗铭教谕长,可是有些头绪?”
五位教谕长分别以宗铭,秋实,大罗,玄曜,石公为名。
宗铭教谕长主掌经义斋,在药方,丹法,真意,道经四者上都颇有建树。
秋实教谕长则是领宁洛上山那位,精于药方,丹法,丹道,术法,神道五者,所以经义与治世两斋都有涉猎。
大罗教谕长负责药方,意学,符道,神道,武道,道法六科。
玄曜教谕长精于丹,器,武,神,术五科。
石公教谕长则最为擅长丹,符,器,阵,傀这旁门五道。
宗铭教谕长虽然授学的科目最少,但在这江南书院之中,却是最为德高望重的教谕长。
毕竟,他对道经涉猎颇多。
宗铭微微垂首,低语道:“唔......老夫确有一学生道学有所精进,似与薪火培药法有关。不过老夫问询他时,他却坚称雷劫道雨与他并无干系。”
“所以,老夫也难下定论。”
山长微微皱眉,沉凝片刻,摇头道:“也罢,此事暂且搁置。”
继而问不出究竟,那也没必要再为难学生。
毕竟在这问道书院,虽有道学理念上的冲突与纷争,但都并非什么危及性命的恶性事件,更不会因为道学精进而给自己带来任何危险。
所以,学生没有刻意隐瞒的理由。
那么那位学子,想来应该不会说谎。
山长顿了顿,继而看向秋实教谕长,问询到:“秋实,那位宁国公,现在如何?”
听到宁洛的名字,秋实道心就有几分颤动。
那是被气的。
换个角度想,一个堂堂拥有“五个博士学位”的教谕长,被一个连学堂都没上过的九漏鱼骑脸嘲讽。
甚至那位九漏鱼还在他面前高谈阔论,试图以“民科”自证学识。
不仅愚蠢无知,甚至毫不自知!
偏偏秋实教谕长又骂不了他。
他自然会心生愠怒。
秋实扶着额头,语气不耐:“那家伙......只能说,他能受封御前博士,一定是有过人之处。但是我现在觉着,那未必完全是他的功劳。”
换言之。
就是有可能是宁洛的奇思妙想给了陛下灵感。
从而让陛下道学有所精进,于是给他封了这般名号。
秋实顿了顿,语气忽而多了几分讥讽:“而且,他第一天开坛授课,只有七人听讲。后来不仅私自改成了七日一开坛,甚至还说不到二十人不开讲,你说滑不滑稽?”
“秋实,你心乱了。”山长澹澹道。
秋实倒是不以为然,随性道:“从心所欲,这本就是我的道途,我的心没有乱,只是遵循本心嫌恶这小子而已。”
山长沉默片刻,继而说道:“那便最好,宁国公不开课也好,他不过归鼎境界,或许陛下的意图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复杂。陛下也许只是给他一个保命的免死金牌,让他在我们江南书院安稳修行罢了。”
“毕竟,他是九公主之子。”
山长不愧为山长,眼界自是比旁人宽阔几分。
五位教谕长闻言,也隐约理解了什么,但都并未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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