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肥,一处宅院内。
张昭赴约而来,邀他的是诸多当地世家。
而刚进来,就见这些世家贼兮兮的,府上家将更是警惕的对外张望了眼,对此,张昭不禁皱眉。
“子布,快请上座!”
张昭点头落座,接着看向为首之人,沉声道:“不知诸位邀我至此所谓何事?若无要事我暂且回去了!”
“子布留步,”
“子布,实不相瞒,我等主要是不满楚枫的种种恶行,他推科举,兴教育,甚至想要垄断土地,”
“除此之外,他还多方打压世家,推崇商贾,方方面面来看,楚枫是不想给我们活路啊,在这么下去,吾等何存呼?”
为首那人皱眉沉声道。
张昭听到这话,顿时皱眉,有些紧张,起身甩袖道:“尔等若是为了此事邀我过来,那邀错人了,告辞。”
张昭他虽然知晓楚枫有些事做的绝,但是他更清楚他头悬利剑,说不定暗部就在周遭,不想死那就老老实实点。
“子布留步,留步啊!”
“子布,那楚枫若是长此以往,吾等世家该当如何?到时候,百姓甚至都能翻身做主,吾等该当如何?”
那人又劝戒道。
“是啊!”
“没错,楚枫太绝了。”
“楚枫不死,吾等永无出头之日。”
听着周遭议论的声音,张昭阴沉着脸,甩袖怒斥道:“闭嘴,我奉劝诸位一句,不想死那就老老实实的。”
“否则,尔等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两说!”
“记住,楚枫不是你们能对付的,别说你们,就算曹操,袁绍加一块,也绝不是此人的对手,放弃吧!”
张昭深知楚枫的恐怖,感叹道。
“不可能,绝不可能!”
“就是,楚枫虽然打了几场胜仗,可是以一敌二,尤其曹操拿下西凉,拥兵近二十万,楚枫怎么能敌?”
众人根本不愿意相信。
“呵呵,哈哈哈哈!”
“无知,无畏,无惧!”
“鼠目寸光,尔等可知,楚枫一声令下,所有伤退的战士除失联死亡者,无一例外全部归队,”
“尔等可知,楚枫一道榜文,单单扬州就有七十万孩童就学,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么?意味着老百姓对楚枫的信任已经超过认知。”
“说句不好听的,楚枫现在一声令下,集结百万之众都不在话下,区区曹操袁绍之流,岂能敌楚枫?”
“他,太强了!”
“他,太得民心了!”
“他,在位期间,叛逆者,唯有死路一条。”
“所以,奉劝诸位一句,别想不开和楚枫为敌,那样你们会死的很惨,因为他后面是无惧死亡的甲士,是千万奉若神明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