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静默了一瞬，抬眼看向祁夜，“他为什么抓走周灏？”
如果不是刚才祁夜用的也是“抓”这个字眼，顾念都想问他是不是跟周灏是一伙的，或者说，是他指使周灏来害她妈妈。
否则，顾念想不明白那人为什么来横插一脚，把周灏带走！
祁夜抿了抿唇，道：“那人是什么心思，我是猜不透，他做什么事情从来不会把想法和理由告诉别人，作为他的手下，只需要执行他的命令就可以了。”
顿了顿，祁夜又道：“不过，我觉得他对你们母女俩并没有恶意，更不可能指使周灏来害你妈妈。”
“那他为什么把周灏带走？”顾念冷嘲了一声，“难不成他是为了给我妈妈出气，才把周灏抓去？”
祁夜点了点头，“我觉得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