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段文字傳出來,當然是傳給百鳥闕的老大,讓她再把任務發出去,並且把任務等級定義爲最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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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都,酒樓。
突然空間產生波動。
“我有信息來了,我看一會兒信息。”
“哦。”落鴉白應了一聲。
左相手一滑,讓信息傳遞進自己的腦海,仔細閱讀,片刻後,眼睛瞪大。
武瀟在找一個人,那個人所在的地方特徵描述得很清楚,任務的等級標明,最高級。
最高級的任務,這些年也沒有幾個啊。
到底是那個重要的人物?
竟然能讓女皇姐姐發動這麼高級的任務。
見左相皺眉,落鴉白問道:“是什麼事情,我能幫忙嗎?”
“不用。”
“你不是喝醉了嗎,喝醉了都不能套出你的話嗎?”
“都幾個時辰了,酒早就醒了。”
左相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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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她從來沒喝醉。
左相依舊坐在他的身上。
但是她的表情認真起來了,更剛纔的狀態完全不同,開始用手在空中寫寫畫畫。
落鴉白一驚,那些符號一個都看不懂。
他聽說過大武神朝的女皇有個組織叫百鳥闕,百鳥闕的老大就是左相,這個組織是一個龐大的情報網。
沒想到他們自創了一種文字,這種文字估計只有他們自己人看得懂。
就是爲了防止有人竊取他們的秘密。
厲害。
就算這些東西丟在他面前,也不知道該如何破解。
片刻後,左相鬆了一口氣道:“好了。”
她剛纔同時發出十份靈力信息,分別傳給百鳥闕的十大神鳥,因爲這一次是最高級的任務。
目前不管十大神鳥在執行什麼任務,都得放下,以她現在發出去的任務爲主。
“啊……”左相突然喊了一聲。
“疼不疼?”落鴉白摸了摸她泛着紅暈的臉。
“沒事。”左相搖搖頭,滿臉笑容,水汪汪似的望着他的眼睛,道:“你累嗎?要睡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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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落鴉白搖搖頭。
“那我們別睡了。”
“嗯。”
……
今晚是個不眠之夜。
皇城中,落鴉白的兩個師弟同樣也沒睡,他們睡不着,坐在門口看天空的繁星和月亮。
“都夜深了,師兄怎麼還沒有沒有回來?”
另一個師弟問道,滿臉擔心:“你說師兄會不會被左相弄死了?”
“不至於吧,大武神朝的待客之道難道就是這樣??”
“要不我們稟告師父?讓他算算師兄死了沒有?”
“再等等,要是明日約定時間,他還沒有回來,估計就是出事了,到時候我們再回天策,把事情稟告師父。”
“好。”
……
神都,酒樓。
當早上一縷陽光照射在她臉上的時候,左相突然想起了什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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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快走,突然想起來,我們還得前往新秘境。”
“對對對。”
落鴉白也想起來了,一晚上,差點都忘了這件事情。
“趕緊的。”
左相趕緊掐訣,將身上的味道全部處理掉,重新從胸口中掏出一套新的衣服換好。
落鴉白也快速換衣服,動作迅速。
“我先走,你隨後跟來。”左相趕緊跑路。
“等等。”落鴉白抓住她的手,望着她,道:“你什麼時候有空,跟我回去見見我的家師,他自稱天機老頭。”
“……”
左相愣了一下,歪着頭,突然想起來這是一個很單純的男孩子。
踮起腳尖,親了一口他的額頭,道:
“這件事以後別提。”
昨晚也不知道爲什麼,腦子抽筋了似的,居然真的幹了這種事情。
平時,它只是調侃,最多就是逗逗一些男孩子,但從來不來真的。
真的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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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拍拍額頭,說着探進胸口,拿出一個錢袋,隨意數了一點錢,最後不數了,都塞給他。
“這都給你,我先走了,記得你處理一下這裡。”
左相直接開門,跑路。
落鴉白愣住,手中拿着她塞給自己的錢,上面還殘留她的香味。
“她給我錢,這是什麼意思?”
落鴉白想不通。
算了,還是先處理一下案發現場吧。
他將窗戶,桌子,椅子,茶几,地板統統用仙法處理一遍。
最後,望着被單。
一陣頭疼。
這牀單廢了,法術也救不了。
只好賠錢。
賠錢的時候,老闆一臉震驚望着他。
弄得他很不好意思,趕緊溜了。
一離開酒樓,落鴉白就全力追趕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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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都,皇城門口。
淮南王妃站在她的馬車身側,右側是駕馭馬車的侍女,身後站着兩個手託着木盒的丫鬟。
早上的時候,酒葫蘆覺得新秘境很危險,就讓自己的弟子回萬妖國。
落鴉白的兩個師弟滿臉擔心,因爲師兄昨晚夜不歸宿。
武瀟不再穿霸道的紅色衣服,身穿纖塵不染的白衣,站在這裡,面色冰冷。
現在距離約定出發的時間還有一炷香。
他們都是提前出發,但是左相還沒到。
要是她遲到。
武瀟打算揍她一頓。
“女皇陛下,早啊。”左相化作一道流光,從神都中掠出來,出現在女皇面前,拱手,再望望其他人,也紛紛打招呼。
還好,沒有遲到,否則,女皇估計會扒她一層皮。
“你腿怎麼了?”
武瀟注意到左相有點不太一樣了,剛纔走路,她好像瘸了一下,一邊高一邊低。
左相道:“我腿沒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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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瀟望着她:“沒事,走兩步。”
左相翻翻白眼。
“左相,我師兄呢,我一晚沒有看到他了?”落鴉白的兩位師弟劍拔弩張,望着左相,如果他出事了,肯定跟她有關係。
左相搖搖頭。
“我師兄是在你們的大武神朝不見的,我們天策一定會討一個說法。”兩位師弟說着就要御劍離開,回去報告天機老人。
“我來了。”
先聽到聲音,然後一道神虹從遠處划來,道:“真不好意思,沒遲到吧。”
“剛好。”武瀟淡淡瞥了他一眼。
“師兄,你沒事就好,嚇死我們,你一晚沒回,我還以爲你再也回不來了呢。”兩位師弟一直打量着師兄。
看他毫髮無損,總算是安心了。
落鴉白道:“沒事。”
“師兄,怎麼感覺你精神不太好。”他們總感覺師兄精神萎靡,好像被什麼東西吸乾了似的。
“能好嗎,我昨天晚上和她……”
話說到一般,落鴉白感覺到一道炙熱的目光掃過來,趕緊閉嘴。
武瀟望着左相和落鴉白,道:“昨天你們幹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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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道:“打架。”
“對對對。”落鴉白點點頭。
“你們打了一晚?”武瀟望着她,一臉不信的樣子。
“他不服輸,然後我就一直打他。”
落鴉白的兩個師弟,忍不住了,道:
“你怎能這樣,真的是欺人太甚,師兄,我們走,回去稟告師父,讓他來給你討個公道。”
“別。”落鴉白拉住自己的兩個師弟,道:“沒事,其實左相誇大其詞了,我們只是切磋,她指點了我很多,我受益匪淺,你們別誤會她。”
“既然誤會已解,我們出發,前往新秘境。”
武瀟笑吟吟望着正在解釋的落鴉白的脖子。
其實除了武瀟,淮南王妃和酒葫蘆也發現了不得的東西。
他們看到了落鴉白的脖子上有淺淺的吻痕。
因爲左相和落鴉白出現的方向一致,很容易就聯想到什麼,要是沒聯想到,那就真的是腦子有問題。
“糟糕。”
百密終有一疏,左相也看到了什麼,趕緊給他傳音:
“傻子,你趕緊把脖子的脣印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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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鴉白假裝摸摸臉,抹抹脖子,將上面的痕跡處理乾淨。
“那我們出發吧。”
武瀟揮揮手,打了一個響指,讓它的坐騎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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