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钟锐智,海正发现他年轻了许多。
从一个糟老头子变成了精神抖擞的中年人,浑身散发着活力。
钟锐智一脸灿烂的笑容,坐在了徐家花园的亭子里。
海正主动给钟锐智倒上茶水,他可是一直帮着自己搞教育事情。
是他让科学披上了心学的皮子,从而号召更多的学子。
是他创办了闽地各个大学,让学霸们拥有着属于自己的学习天地。
是他扛着科学的旗子、推行着新式教育,让后世的闽地青年变成坚定的科学派。
“先生大才,子渊敬上!”海正客客气气递送茶杯给钟锐智。
“子渊、你这就见外了!
你我都是一家人,不要老是说着两家话。
我们作为科学的一份子,理应为科学摇旗呐喊、贡献自己的力量。
我作为先驱者,可以为了科学献出自己的生命!”钟锐智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
海正坐在石凳上,心想这老头子演技是越来越厉害。
这些月里不知道卖了多少人才给工坊主,也不知道他赚了多少钱。
总之有钱赚的事情,自然是卖命的吆喝、唱赞歌。
否则钟锐智这一辈子,差不多活在了狗身上。
有些老人到达年老的时候,对于权力、财富的渴望比年轻人还要高。
可能人活一口气,自然是要轰轰烈烈的过完这一生。
“学院的事情如何了?”海正询问着钟锐智,自己是不过问这些琐事。
“大学没有什么问题,主要门槛比较高。
我现在负责技校的建设,正在和你的科技院的人打交道。
许多穷困孩子,都喜欢来技校学技术、其中我们还包分配工作。
不过我没有免除他们的学费,这一点要不要改?”钟锐智知道海正推崇免费教育。
可是海正又不给经费,也没有人支持自己的学院建设。
那么在闽地开技校,这笔钱从哪里获取呢?
羊毛出在羊身上,钟锐智只能收取学费、从而获取资金开设技校。
民众非常乐意出这个学费,钟锐智顺理成章的收着学费。
“技校学费收着没事,不过我们可以拿出奖学金。
激励那些穷困孩子,让他们靠着成绩拿奖学金。
这一点你懂我意思吧?”海正给了钟锐智一个眼神。
钟锐智点着头,只要有希望、人们才有向上的劲头。
既然可以收取学费的话,技校的发展将会超越大学的发展。
毕竟这个世界上,有着七层人都不是学习的料。
让他们都去读大学、去考研,只会拉低教育水平。
“额。。你准备让我培训那些海外奴隶?”钟锐智切换着话题。
“没错!不知先生愿意否!”海正恳求着钟锐智。
按照现代人的思维来看,这不是什么大事情。
可是古代人13格比较多,尤其是那些读书人、大师、特别讲究!
让一个心学大师去教导一群海外奴隶,就是赤裸裸羞辱对方。
海正可不会天真的认为,自己是系统之子、自带降智光环。
钟锐智开始不提这个事情,主要看看海正是不是认真的。
现在看着海正脸上的表情,钟锐智知道自己要主动提出来。
主动去教导那些海外奴隶,显得钟锐智像个女表子一样、给钱谁都可以上。
可是海正恳求钟锐智去教导海外奴隶,这就凸显自己的高贵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