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此,赵魁心中一喜,立刻露出贪婪的模样,说:“二百五不吉利。给我三百万,我现在就把东西卖给你。”
然而,听到这里,宋讓的表情却有些尴尬,他刚才为了买青铜鼎,已经将身上的钱花干净。否则,也不会用身上的玉牌抵押。
于是,宋讓干笑了一声,说:“小齐,我现在身上没有现钱,要不你先等一下,我回家就给你准备。明天在金陵城东的得月楼,咱们一手交钱,一首交货。”
听此,赵魁却露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宋先生,不是我不信你,实在是我有事,急着出手。既然,您现在拿不出钱来,这东西我就先卖给钟老板。不过,请放心,我这次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那就是买装备,探一处大墓。若是,到时候有收获,必然通知宋先生。”
“奥!”,听说,‘齐扶苏’在探一处大墓,宋讓特别激动,他一向喜欢收集古董,却没有机会参与古董的挖掘。
此时,知道有这种机会,宋讓岂会放过,他立刻对赵魁询问道:“你说的大墓,是不是在洛城!”
赵魁一愣,问:“你怎么知道?”
宋讓略带得色的说:“从这大壶的款式上看,是大唐贞观年间的皇家用品。而上面粘的浮土,还是新的。说明,你最近在洛城一带活动。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听此,赵魁露出吃惊的表情。然后,一抱拳,说:“宋先生,不愧研究古董的老手,佩服佩服。”
“哈哈!”,宋讓得意的笑了两声。然后,他话锋一转,又说:“‘小齐’,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答不答应。”
“什么事?但说无妨。”,赵魁淡淡的说。
不过,他的内心,却是异常激动。事情,果然与钟倾河说的一样,宋讓这人对古董异常痴迷,必然会落入他们的圈套。
这时,就听宋讓恳切的开口道:“‘小齐’,我想加入你的大墓挖掘。不过,请放心,我不要任何分成。如果,有收获的话,我也会按市场价购买。。。。”
听此,赵魁露出为难的表情,说:“我已经答应钟老板,只与他一个人合作,绝不将此事告诉外人。这不妥吧!。。。。”
然而,就在这时,一旁的房门突然打开,就见钟倾河板着脸走了进来。
钟倾河看了眼宋讓,然后,对赵魁冷冷的说:“‘齐公子’,我们之前可是有约定,你绝不可对外人透漏最近要开大墓的事。难道,你要毁约。”
赵魁急忙解释,说:“钟老板,这事不是我有意透漏的,还请您原谅。宋老板可以作证。。。。”
钟倾河发出一声冷哼,说:“刚才,你们的交谈,我已经听到了。人无信,难立于江湖。小子,我钟某人在古董这行干了几十年,从没有人敢欺骗我。既然,你已经将消息告诉了宋老板,你这生意,我就不做了。以后,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两边。”
说着,钟倾河摔门而去。
见此,赵魁急忙追了上去,却被钟倾河的保镖拦住。
最终,一番推搡之后,赵魁被那些保镖赶出钟倾河的别院。
接着,赵魁露出满脸沮丧的模样,似乎懊悔无比。
而宋讓也跟着走了出来,他见‘齐扶苏’与钟倾河的合作告吹,暗自欣喜。
于是,他立刻安慰道:“齐小兄弟,你莫要伤心,钟老板不愿意与你合作。不是,还有我吗?”
赵魁看了眼宋讓,无奈的说:“宋老板,不是我不相信你,实在是那大墓非同小可,必须一些特殊的东西,才能入墓取宝。没有钟老板帮忙。只怕,一时半会集不齐我需要的东西。”
听此,宋讓拍了拍胸脯说:“‘小齐’,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宋家在金陵,也是名门望族,少有弄不到的东西。你说,需要什么。我帮你搞定!。。。。”
见宋讓上套,赵魁心中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