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门外的保镖都离开去了公司大门外镇守,纪娆得意笑了起来。
“看来这帮人也只是空有武力,不知道我还有别的办法从这里逃出去?”纪娆正准备回头找一些东西垫垫脚,却突然从门上的玻璃窗看到两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说笑着走回到了接待台。
看来苏寒洲的公司并不知道苏寒洲出事了。
她得尽快想办法出去才行。
不然苏寒洲真的出了事而没有人知道……纪娆疯狂的在自己的手机上找苏寒洲助理的电话。
另一边,乔以沫在自己的经纪公司和经理人讨论下一步工作的操作问题。
实习生小助理砌了茶,倒了两杯,放在乔以沫和经纪人的跟前。
“乔姐姐,喝茶。”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姐姐,”乔以沫拿起茶杯直接把滚烫的茶水泼到实习生的脸上,见着她捂着脸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乔以沫不但没有任何后悔的意思,反倒是得意得看着实习生那张年轻漂亮的脸蛋,冷漠的讥讽道:“在这个公司,只有我可以好看,你天天化妆来上班做什么?!”
经纪人在一边淡定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看了片刻后,才起身走到门后,朝外叫了一声。
有人匆匆忙忙答应着走进来,看到实习生捂脸哭着,上前去一看,惊讶的叫了一声。
“叫什么叫?还不赶紧把人送去医院,真是看着都觉得烦死了。”乔以沫把头发挽到耳后,一点也没有焦急的意思。
那人赶紧哄着实习生离开了。
“真是烦人,每次把事情吩咐下去,怎么总是有那么一些人不懂事非要违反规定?”
乔以沫露出厌恶的表情,看向了经纪人,似乎意有所指。
经纪人跟了乔以沫几年,早就知道了她的暴躁性子,经纪人也不老,只是来公司从来都不敢用化妆品,连肤护品都是藏在包包里不能让乔以沫看见的,不然又要挨一顿骂不说,可能还会因此遭的乔以沫的愤怒,像是实习生那样被泼一脸热水。
看那刚泡的茶的温度,估计实习生脸上要留疤了。
“以沫,你怎么还是这么冲动呢?要是人又把事情闹大,你是忘了上次那个小实习生把你高到法庭的那件事了?”
经纪人虽然说着担心的话,但语气却平静的很,好像根本不在怕的。
乔以沫也同样是冷漠的表情,将手里的茶杯扔到地上,拍拍手,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脸上闪过一沫不屑的神色:“就那种刚出社会的人能有什么能力动我?公司这么大,解决这些问题简直就是小case,上次那个冒险的,不是最后连本来该给的赔偿都没敢要吗?”
她打量手上刚做的指甲,见着一块瑕疵,想到应该是刚才发怒的时候不小心给蹭掉了,瞬间有些恼火,朝着经纪人吼道:“他妈的不知死活的小贱人,害得我刚刚做的指甲都给毁了,这次不用向公司汇报赔偿金了,你拿到钱后直接给我,我要去补指甲!”
经纪人挑挑眉:“以沫,该给的还是要给的,这次这个是专门从村户口筛选出来的实习生,家里一贫如洗,要是不给这笔钱,估计这刚到一个月不到的实习期的工资,怕是不够给她活的。”
乔以沫腾的一下站起身来,狰狞着脸问:“你的意思是修补指甲的这笔钱你自己掏腰包赔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