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莫以柔和靳司晨两人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人的反应，若是知道的话，他们就不会往其他方面去想了。
因为他的反应已经印证了莫以柔的猜测，可惜啊，现在他们两人的目光都没有往他身上看去。
在他们看来，这事，这人应该是不知道的，哪里会想到，他居然会知道，而且也察觉到了。
事实上，这祭天大阵的确是为了打通飞升通道，但他们的实力来说，他们想要飞升到上界，也是极为容易的。
根本就不需要去打通什么飞升通道，但他们却还是那么操作了。
因为，他们要享受他们创建一个新的飞升通道的乐趣，享受那个过程。
才有了当初的那一出，以及遗留下来的这一幕幕。
之前的所有细节结合起来，都没有让莫以柔和靳司晨怀疑，这只是一个玩笑。
可现在，在莫以柔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们才意识到，这或许真的是一个玩笑，一个以其他人的性命为前提的玩笑。
若是得到印证的话，那么，这群人太该死了！
他们的命是命，难道其他人的命都不是命了吗？
想到这里，两人的脸色都十分难看。
逝者已逝，他们就算有再大的怒火也无法发泄出来。
“当初的天地异象就这么被人给压制下去，作为见证者的你们，难道就没有受到冲击？”莫以柔再发问了。
这一次，没有询问其他，而是选择询问这个村庄受到的波及。
村庄当然受到了冲击，要不是当初的那件事情，他们的村庄哪里会变得这么萧条。
可就算如此，他们也不能去怪罪任何人，只因为他们离开事发之地太近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