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大丽,你早上漱口了吗?”
苏晓珺不慌不忙地走上前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从未有过的自信与桀骜。
“贱丫头,你说什么?看我不...”
“啪!”
冯大丽话还没说完,苏晓珺杨手就打了她一巴掌,冷笑道:“怎么,我苏晓珺很好欺负?”
村民们都惊呆了,在双惠村,谁不知道冯大丽是个刁蛮的泼妇,但凡惹到她的人,不被骂到怀疑人生,也得精神失常。
但苏晓珺竟敢当众扇她耳光,此等行为,完全颠覆了村民们平日里对她唯唯诺诺,闷不做声的胆怯形象。
“苏晓珺!”
冯大丽涨红了老脸,怒吼一声,刚要破口大骂,就被苏晓珺的冷笑声打断:“冯大丽,你与苏大军之间的勾当,需要我当着村民的面讲出来吗?”
村民们听后,顿时爆发出一阵激烈的讨论声。
“呀,真没看出来,她跟苏大军还有一腿。”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丫头已经从苏家分离出来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
“这下有热闹看了,那金翠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嗡嗡嗡的讨论声,宛若一把把锋利的尖刀,刺入冯大丽的心中。
纵观古今,闲言碎语总能在无形之中摧毁一个人的心智,如蚍蜉撼树,蚂蚁啃象一般,让冯大丽无从招架。
“你...你少在这血口喷人。”
冯大丽反驳道,她声若蚊蝇,方才的嚣张气焰,也被村民的讨论声给‘镇压’下去。
苏晓珺无心做到这个份上,但冯大丽欺人太甚,她今日必须要煞煞她的威风才行。
“血口喷人?”
苏晓珺眯了眯眸子,从怀中的布兜掏出一只铜铃铛,大概有指甲大小,轻轻晃了晃,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乡亲们,大家都知道,冯大丽的脚踝上,一直都绑着铃铛。”
说着,苏晓珺朝冯大丽的脚上瞥了一眼,轻蔑一笑:“为什么我手中的这只铃铛,会跑到苏大军家的床榻上呢?”
“啊?”
“这对狗男女,果然有染。”
“她应该被浸猪笼,丢人现眼的东西,恶心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