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宁可以肯定，“这次没有波洛了。”
“啊。”
陈姐很遗憾，她挺喜欢波洛的。
她在看波洛系列以前，虽喜欢看推理小说，但也就是一路人粉，看一些破圈的推理小说。
可波洛系列不一样。
波洛系列的推理小说，有一种许多侦探推理小说没有的细腻，让她读起来有一种酒足饭饱以后做一组数独一样的闲适和悠然，陈姐很喜欢这这种感觉。
当然。
现在陈姐也是江阳的粉丝，所以在等外卖的间隙，她看了《长夜难明》唯有的两章。
“嗯——”
陈姐评价只有一句话：“你家江阳对自己真狠！”
也真变态！
他不是那种，网上黑他玩人体骨骼模型的变态。
他是那种，陈姐无法形容的变态。
陈姐见过写小说把自己当侦探的，但她没见过写小说，直接把自己整成尸体的。整成尸体也就罢了，还找了个人拖着自己跑的；跑就罢了，还拖到了地铁站；拖到地铁站也就罢了，还把自己整成赤裸裸；赤裸裸的也就罢了，还把行李箱打开让围观的人看——
“太变态了！”
陈姐忍不住感叹。
李清宁翻了个白眼，“我老公！”
“好好。”
陈姐换了个说法，“你老公让自己杀青够快的！”
网上拍视频的黑粉，还是太嫩了，估计看到这本小说要气死。黑一个人，最气的不是和对方对骂，而是被黑的人也黑自己，黑的比黑粉还狠，让黑粉的语言都变苍白了。
黑粉一下子变成了一个小丑。
就好像贝斯手黑贝斯的时候，各种骚话张口就来，什么四根线的吉他，冬不拉，马头琴；声音像放屁；看见一个落单的贝斯手千万别以为他好欺负，可能他的乐队去演出了……
黑的吉他手都不好意思黑贝斯手了。
这也算是战略性保护吧。
这本小说估计是推理小说，陈姐记下来，等快完本的时候告诉刘涛一声。
至于为什么现在不告诉——
刘涛说他现在听到江阳有推理小说就夜不能寐，身子骨熬得形销骨立。
为了他的身体健康，陈姐觉得还是等等吧。
这才第二章。
外卖很快到了前台，助理小夏送进来的。
“谢谢。”
陈姐谢过。
小夏放下外卖后等了一下。
她在等老大让她去打印第二章。
她很想看看第二章，这第二章肯定在李鱼面前的笔记本里。
奈何——
李鱼没让她去打印。